的呼吸隔着单薄的布料,将他的心融化。
薄凌远宠溺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爹地也很想你。”
薄久念仰起头嘿嘿一笑,很懂事地松开了双手,乖乖地坐在床沿边上,双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晃动着,俏皮可爱得让人心软。
“你怎么又欺负你母亲?”薄凌远转身将外套挂在门口墙上的挂钩上。
薄久念的脸色顿时一变,闪躲着薄凌远的注视:“爹地。”
软糯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小兔子一样的,水灵的大眼睛扑闪着,让人怎么舍得对他生气。
那小嘴撅得老高,仿佛是在显示自己有多委屈一般。
想到刚才客厅的茶几上散乱的一堆东西,他就感到头疼,薄凌远难得有耐心地蹲下身来,认真地看着小人儿:“爹地给你说过好多次了,母亲是长辈,不能这样故意捉弄她。”
这小鬼就是个强迫症,他房间里的书方向不一样,都要马上换过来,怎么可能忍受得了那桌子上那么脏乱的。
只不过是云诗曼从来没机会进他房间里而已。
瞧着薄凌远黑沉的脸,薄久念也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深情,一溜烟儿地撑着床沿从床上跳下来,一边往外跑,一边小声道歉:“我知道了爹地,下次不会了。”
刚跑回房门,薄久念关门的时候,透过房门的缝隙看到款款走上来的云诗曼,吐了吐舌头:“我说假的!”
薄凌远看着床上凹进去的小小痕迹,失笑。
他换了一件蚕丝的玄色睡衣走出来,正好和云诗曼对视上:“进来吧。”
云诗曼往后一退,跟在薄凌远的身后走进去。
她已经换上了一件休闲一些的短裙,修长的双腿搭配上嫩粉色的拖鞋,增添了一丝少女的娇羞,她将散在两侧的碎发放在耳后,低垂着头为他泡茶。
薄凌远看着她熟悉的动作,一气呵成。
应该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训练过很多次。
递过来的茶水不多不少,刚好在杯沿的下方一点点。
她确实是一个浑身散发着大家闺秀的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崇拜和爱慕,她也和外面的那些女人一样对薄太太的位置有着渴望和野心。
可,薄凌远在众人之中选中了她。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他一开口就带着一股让人无法靠近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