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领导,伸手欲抱女孩,手臂伸到半途,硬生生悬到半空停下,尴尬一笑。
“唉,我们的小默然也长大了,不象以前可以抱一下啦。”
初入军营,见到如此和蔼可亲的领导,跟在身后的孙事炎感爱一股暖流,虽然他也知道,一个新兵蛋子,想要见到这么大领导,不知要熬上多少时光。
那个中年男子则低声跟魏营长耳语几句,手指孙事炎,似在说他脸上伤痕,不停解释什么。
上官默然则一脸轻松瞅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递到他手中。
“咱们算有缘,这个当是纪念,有时间遇到,一起来玩!”
听到她嘴里竟然把参军称之“玩”,孙事炎觉得不可思议,那满脸的轻松与微笑,是从哪里来的勇气。
他依旧沉浸在忐忑不安之中,脑海回荡中年男子说的那句话:部队的纪律怎么会那么轻松,该处罚必须处罚,任何人不例外!
他把手帕掏出,又还给了上官默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孤零零站原地等待发落。
心中已经发誓,以后再遇到打架,他宁可忍受,也不再动手,这会是最后一次。
为了孙志德,为了大伯,为了亲生父亲,为了那个家,为了自己的未来,参军是眼前唯一的机会,他不能错过,他不能犯错,打架不是他愿意的,他是被人打的。
魏营长与中年男子挥手告别,招呼一个女兵,把上官默然领走,又反复叮嘱一番。
临别前,女孩把那手帕又塞到孙事炎手中,手指他额头。
“这手帕是让人包扎伤口的,别忘记用完了洗干净。”
眼见女兵与上官默然消失,魏营长走到孙事炎面前,接过他手中的行李,拍拍他肩膀。
“小伙子不错啊!竟然还勇敢救助默然,难怪她会对你这么好。”
什么?
孙事炎不敢相信,魏营长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救助上官默然,这是哪和哪的事?
脑海想起刚才中年男子与魏营长的耳语,原来不是在讲自己伤痕怎么来的,而是编排了一个谎言,说他半路上救助上官默然才受的伤害。
心中一股未有的激动,涌动在眼眶里,好半天朦胧双眼,一片模糊。
“营长,我能再见到上官默然吗?想……想看她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