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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的份。
太子坐回位上,颇为歉意道:“实在抱歉,我们昭阳这边吃饭,都喜欢坐着。”
言外之意,画玉衍没份。
竹露站在一边,心火难耐,狠狠的咬了下牙。
昭阳太子分明是在为难公子!
画玉衍忍气吞声,笑意不减,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白貂,“太子多虑了,出门之前,臣已经用过午膳了。”
第二轮交战,太子败。
太子咬牙。
他一心想让画玉衍出丑,却每每被画玉衍化解。心里愈想愈是愤懑不平,拿起桌上的筷子,挑起了饭菜。
饭菜的香气浓郁,觥筹交错,酒香肆意弥漫。
竹露目光不时往饭菜撇去,咽了咽口水,好香啊……
“想吃?”
竹露愣住,“公子,我,我……”
画玉衍不语。
片刻后,太子倒了一杯清酒,亲自走下位子,来到了画玉衍跟前。
“此酒乃是西域进贡的上等清酒,满口醇香,可遇而不可求,”太子微眯凤眼,对着画玉衍挤眉弄眼,“丞相也很少能喝到吧?”
画玉衍微微一笑,“臣有顽疾,不宜饮酒。”
“丞相还真是体弱多病。”
“整日为公事繁忙,劳极伤身,也是理所应当的。”
太子晃了晃酒杯,啧啧感慨,“只可惜这美酒了……”
酒水清冽,酒香醉人。
画玉衍一闻便知是好酒,抚摸白貂的指尖一顿,轻声道:“臣不能品此美酒,也不好谢绝太子之意……”
话音一落,满屋子的人看向了画玉衍。
这名丞相又想玩什么把戏?
“我书童年纪尚轻,也从未品过如此美酒,”画玉衍继续道,“昭阳太子大度,请允许臣让臣书童替臣饮了这杯酒。”
竹露怔住。
“公,公子……”
太子闻声,蓦地捏紧酒杯。目光隐隐发狠,嘴角一扬,平静道:“丞相的意思是……让一个书童来喝本宫敬的酒?”
“是。”
话落,一个拍桌声响起。
“画玉衍,你好大的胆子!”
画玉衍垂下眸子,“你们昭阳的大臣都是这么放肆的么?”
语气轻柔,话里凛冽。
那个拍桌的大臣登时泄气,如霜打茄子焉了。太子瞪了那人一眼,振声道:“还不坐下!”
“是。”
太子再次看向画玉衍。
明明是两个年纪相仿的人,却有着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