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怀里,你肯甘心吗?”
男人的一点恩惠都能让她如此感恩戴德,难怪她会这么早就栽倒卫岁的手里。
她心里嗤笑,嘴上却故作慌乱地道:“你这孩子嘴上可真是没个把门的,这种话哪使得乱讲?哀家和王爷之间清清白白的,无端端的,你可不要败坏了哀家的名声。”
又感慨怪不得福康从见到自己开始就一直阴阳怪气,合着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假想敌了。
可惜对于卫岁那样各方面都资质平平的普信男,温扶棠真的没什么兴趣。
也就是像福康这样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丫头,才会心心念念拿他当个宝。
福康言辞有些激愤,“有没有,你心中再清楚不过!”
温扶棠无辜地皱起眉头,“平白无故地,长公主何故如此大的火气?”
福康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心想着就是这样一张脸勾得卫岁神魂颠倒,偏生这个人却还每每做出一副无辜清高相,端得好像对卫岁一点也不上心,便更是气得她险些要拍案而起。
而见福康怒不可遏,温扶棠的心却反而更加安定下来,语气也愈发语重心长,“要娶妻的人是卫岁,阻止你们拜堂的是世俗。你有再滔天的火,也不该怪不到哀家头上,是不是?福康啊,这世上的很多事,本来就强求不得的。”
可惜福康并不吃她这套,“你少拿乔,不过是个十七岁的黄毛丫头,也想在我跟前托大?”
长公主嘲弄地拂袖轻笑,“一进宫就克死了先帝,年纪轻轻就开始守寡,你就庆幸身后还有个温家可以依仗,不然你以为你的日子会好过?有那功夫还是管管自己门前的是非罢,我们的事,你少插手。”
温扶棠有一搭无一搭地敲着桌角,“哀家当然管不着,相信王爷不日自修府邸迎娶王妃后,自会有人能管好他。”
福康无从开口辩驳,郁结在心气极地拂袖离去。
含陶看人走了,才暗戳戳地露出吃瓜的心思,“摄政王殿下……真的要娶妻了?”
卫岁行事张扬,平日里也从不避讳和福康亲近,他俩的事在禁宫里早已人尽皆知。
温扶棠撇了撇嘴,“谁晓得?将军府的老夫人也就随口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