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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然自若。
晓晓抱着孩子硬着头皮往山下走,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傅家怎么没送你下山?”他缓缓呼出一口烟,漫不经心地问。
没有梦魇中暴风雨一般的对抗,但他终还是说了话。
其实,他原本也没有梦魇中那般骇人,只因恐惧而让她乱了心智。
晓晓抱着孩子,回答道,“太麻烦了。”
他笑了一下,把烟捻灭,伸手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你自己走也就算了,你儿子流着血,你不心疼?”
晓晓才注意到儿子痛得小脸发白,五官都拧在一起,紧紧咬着牙忍住不哭。
她顿时倍感自责,这个妈妈当得太不称职了,竟因为自己的心情,对儿子的伤熟视无睹。
算算路程,哪怕下了山,还要走很久才能打到车,偌大的伤口在一个三岁孩子的身上显得触目惊心,晓晓愈发觉得内疚心疼。
陆邵阳见晓晓没说话,从容地说,“四年未见,只当老朋友帮你一个忙,程小姐不会那么耿耿于怀四年前的种种过往吧。”
他说的云淡风轻,就好像那些另晓晓刻骨铭心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晓晓垂着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因为她知道,那双眼睛冷冰冰的,不会有任何感情。
“妈妈,谨错不痛了。”怀里的儿子仿佛知道晓晓害怕什么,趴在晓晓耳边轻声说。
这一声妈妈,叫的晓晓心痛至极,她没再犹豫,顺从地抱着儿子坐在了副驾驶。
只是晓晓不知道,这一声妈妈不轻不重,正好传到陆邵阳的耳朵里,叫得他心里也拧着劲。
两个人一路沉默地开到了儿童医院,陆邵阳接过孩子,去挂急诊,医生稍微看了一眼伤口,就责备道,“你们夫妻俩怎么做父母的,孩子膝盖里磕了玻璃渣,你们竟然现在才带孩子处理伤口!”
晓晓垂头不说话,陆邵阳笑了笑,把孩子抱着交给医生,说了句辛苦了,我们下次注意。
他说话的样子自然又从容,晓晓看不出他情绪泛起的涟漪,但他心中早已翻起汹涌波涛。
这孩子究竟多大?
他是谁的孩子?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傅家?
她难道嫁到傅家了?
不会,如果嫁到傅家,那么现在在她身旁的,就不会是他陆邵阳。
陆邵阳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