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
却不想，刚退到楼梯口，后背被人用力一推——
“啊……”
凄厉尖叫声响彻整座大宅。
上官妃整个人直接从大理石台阶上一直滚下来，倒在血泊之中。
惨白的小脸被鲜血染红，看上去妖冶而狰狞。
她眼里满是冰冷怨恨、错愕、不可置信地望着站在楼梯口的上官漫柔，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力不从心，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
卓亦宸挽着上官漫柔走下来，站在她身旁，居高临下看着躺在血泊中，垂死挣扎的上官妃。
他笑得残忍道，“这场全城瞩目的订婚礼，是送给你的葬礼。”
“这是我和亦宸送给姐姐的成人礼，可喜欢？”上官漫柔依偎在卓亦宸的怀里，扬起胜利而挑衅的微笑。
上官妃听得愤恨攻心，猛吐了一口血，用尽所有力气挣扎想爬起来，“我跟你们拼了……”
即使下地狱，她也要拉他们陪葬。
“自不量力。”卓亦宸一脚踩在上官妃的肩上，使她无法动弹。
上官妃一时间痛得无法呼吸，一阵阵腥咸涌上喉咙。
身体和被背叛的撕心裂肺痛楚，蔓延至四肢百骸、扯痛她的每一根神经。
“亦宸，你嗜杀的模样好帅…… 赶紧弄死她吧，我一看到她，就想起这些年被她欺压的噩梦。”上官漫柔边称赞，又佯装楚楚可怜催促道。
只要上官妃一死，上官家的一切都将是她的。
卓亦宸闻言，冷酷无情地抓着上官妃的头发，把她的头用力往大理石地板上撞。
反正上官妃从楼梯滚下来，就算再施暴也不会有人怀疑。
因为对象是他们，上官妃至亲至爱之人。
上官妃狰红的眼死死盯着两人，满是鲜血的手紧紧攥着上官漫柔的裙摆不放，含恨流泪咬牙道：“卓亦宸……上官漫柔，我就是做鬼，也绝对会从地狱爬出来，拉你们给我陪葬……。”
噗——
说完最后一句话，她一口鲜血喷在卓亦宸的脸上。
她这一世真是TM瞎了眼了，枉她对他们如此掏心掏肺，最终却落得这种惨死的下场。
如果时光能够重来，她一定会在他们杀她之前，先一步送这对渣男贱女下地狱。
如果善良只会落得这般结果——
那么下辈子，她就做一个十恶不赦的杀、戮、恶、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