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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记得傅三那时候眼神阴暗,但我不知道他心底更阴暗。他精心设计了一个局,还玩得是一石三鸟。
所以,他拿着枪抵住我脑门,让我选择死,还是选择去夜总会的时候,我选择了后者。
死是一了百了,生不如死好歹还有一线生机。
我苏桑就是一条贱命,但我不信我的人生就是一摊烂泥。
傅三把我交给了一个叫兰姨的女人,那女人扭着水蛇腰,夹着细长女士烟围着我转了好几个圈,后来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了。
“得罪三爷啦?呵,你们这些女人啊,就是欠抽。不过呢,你算是来对地方了,在这个地方呆上个十天半个月啊,再倔的驴子都能变成羊。”
她说着,朝我吐出一个烟圈,一股子风尘味迎面扑来。
我被那味儿呛得眼泪哗啦啦的流,“我不当小姐。”
那时候我还有点傲骨,冲着兰姨叫嚣,她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来,翘着二郎腿一脸平静的看着我笑,“这可由不得你,入了这个门,你就是小姐了。”
从小偷变成小姐,傅三一句话就改变了我的命运。
兰姨将我的选牌挂了出去,说是要为我的初夜做个拍卖。
她把我关在一间小屋里,门口还让人看着,我插翅难逃。
人生的绝望啊,有时候就是窗口那抹黑,无论你多期盼黎明的到来,可黎明来不来,不是你说了算。
我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小屋里呆了多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后来,屋子里的灯突然亮了,兰姨一脸欢喜的推门而入,“桑桑啊,你可真是好命,有位贵人今晚拍到了你。”
那时候我心如死灰,却没放弃活下去的那口气。
兰姨带着打扮一新的我去见贵人,穿过甬道,要路过前厅。
前厅明亮,我未靠近已经听得人声鼎沸。
“打死他,打死他!”
人群里躁动不安,我淡淡的瞟了一眼,却见一群人正在围攻地上躺着的一团。
只是围观的闲人,够着脖子张望,眼底里是幸灾乐祸的好奇。
这地方,处处透着心寒。
见我看过去,兰姨抿嘴一笑说道,“今天啊,来了个自不量力的警察,想要在这里搅局。他也不动动脑子,穿着警服来这种地方,屁股底下那张椅子还保得住?”
我心底一惊,再仔细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