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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过在练习时汗水顺着发梢一滴滴坠下的林西陆;他看到过月色下起符被符咒反噬到皮开肉绽的林西陆;他更看到过每一次受伤后,总是笑着说:“再坚持一下,再一下”的林西陆。
林知夏入楼后问过他:“你有没有想过做别的?”
林西陆想了想,认真的说:“第二条路还没有想。但时间过得很快,我总是想在时间中留住一些,哪怕是一点点也好。当很久以后我再回头看的时候,能有一些让我可以会心一笑的东西,这样对我来说就挺足够的了。”
对于林知夏来说,那个夜晚的林西陆,好像跟平时会开玩笑,会宠着自己的林西陆不大一样了,他似乎更像一个懂得思考的大人,一个更值得自己仰望的对象。
安置好林西陆后,林知夏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大汗淋漓了,不由的自嘲道:“要是拿刚才这个专注力去背咒法,说不定可以提前几个月接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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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位送来的药,给西陆服下,应该几天内就会好转。”俞广白将一个瓷瓶交给雁桑。
“好。”雁桑站在原地没有动,咬了咬嘴,似乎有话要说。
“那孩子的事,我没跟那位讲,但能不能瞒住,就看你的了。”俞广白“嗤”的一声划着火柴,点了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雁桑知道,每当俞广白不安或者对什么事不确定的时候,都会这样。她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俩最要好,还是等他醒了告诉他一声吧。”
“你自己抓紧,新任的大掌柜就要到了。”俞广白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白色的烟从他鼻中缓缓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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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陆服下丹药后没多久就退烧了,半日后竟转醒过来了。一睁眼,就看见林知夏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平时总是挂着笑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担忧。
“我一点儿也不疼了。”林西陆不由自主的说出这句话,嗓音沙哑到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不说还好,听了这话的林知夏,圆溜溜大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好像马上就要哭了一般,这可让林西陆慌了神。
“知夏,西陆太久没吃东西了,平日里你最知他口味,还劳烦你给他煮点粥吧。”雁桑连忙出来打圆场。
林知夏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