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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米的时候把车子刹住了。车灯直接照着我妈。我妈被吓得有点懵了。她事后说,那时候,他只听到了脖子上的玉佩掉下地的声音。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玉佩已经掉到地上,摔得粉碎了。红绳却还好好的在她脖子上,只是玉佩掉了而已。
玉是一种很神奇的物质,它长期跟我妈在一起,已经被我妈身上的气养起来,跟我妈成为一体了。有些人带着玉,身体好的时候,玉看上去就是晶莹剔透的,很润泽。生病的时候,那玉也跟着黯淡无光。我妈在出事的时候,那块玉,用了自己全部的能量保护了她。
好了,来说说我。我叫计承宝,男,二十三岁。我特意说了一下性别男,那是因为有些没眼色的人在看到我时总会觉得我是女生。这让我很不爽。我妈把我生得漂亮了点,不是我的错。连男女都不分,那就是他的眼神不对了。
就昨天,我和何大爷在收一个老太太那把锈剪刀的时候,她就跟我说道:“这闺女那么漂亮,做点什么不行,怎么干这个呢?”
你以为我想干这个啊?我这不是。。。算了,就是我家穷,我不干这个就要被买去什么特殊的夜店干什么特别的服务了。我认了行了吧!我就是一个收破烂的行了吗?我在心里已经把任千沧那老年人诅咒了一百八十遍啊一百八十遍。
“阿奶啊,你这个镯子都碎几次了吧。”何大爷伸手指指车子上的喇叭,示意我把喇叭声关掉,一边对身旁来卖给我们碎镯子的阿奶说着。
何大爷是一身灰色的夹克,斜背着一个黑色脱皮了的包,同样戴着一顶草帽。他是一个六十岁的老人家了。在别的行业里,六十岁都已经退休了,但是在走街窜巷的收购里,这年纪正是最合适的。当然,苦力的事情全是我做的,他就是一旁掌掌眼。
我说的收购可不是真的就收旧电视旧冰箱什么的,我们的重点是收宝。别人家留下来的古件。以极低的破烂价收进来,拿回任家藏馆做鉴定,出具鉴定证书,那就是翻了上千上万倍的价钱卖出去。
别说我们做生意黑成这样,这行当本来就是这样。
我说的何大爷是帮忙掌掌眼,而不是长长眼。这两个词区别大了。总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