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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十八九岁年纪,身穿藕色纱衫,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只见她柳黛微笃,似有什么心事,一双美目望着窗外,白玉般的手端着一只雕刻精细的茶杯。南宫琼楼一愣,觉得这位小姐好生面熟,似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那女郎听楼梯口声响,转过头来,见是南宫琼楼,不由喜道:“楼兄来了!”说完,站起来请南宫琼楼入座。
南宫琼楼硬着头皮在那女郎对面坐下,双眼不敢看那女郎。要知道南宫琼楼自小便和不败神童一起独居山中学艺,很少和人接触,更别说是一位仙女般的姑娘。幼时虽和蓝莲儿一起玩耍,但那时年纪幼小;如今和一位貌似天仙的姑娘一起,心里咚咚直跳,神情十分尴尬。
那女郎见他双眼看着别处,一句话也不说,不由“扑哧”笑道:“楼兄怎不说话,难道楼兄不认识我了?”
南宫琼楼呐呐的道:“小生见小姐面善得紧,似是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小姐。”
那女郎更加笑得开心,两靥生春,道:“我是你的余兄呐,这么快就忘了。”南宫琼楼一惊道:“你……你是余兄?”细细打量那女郎,果然不是余浅还有谁来。于是喃喃的道:“你是余兄,你原来是女的。”
余浅狡黠的道:“怎么?难道我是女儿家,楼兄就不和我论交了?”南宫琼楼好像身在云雾之中,往日的潇洒全化为现在的窘迫,喃喃的道:“是,是,是!”但立刻察觉自己失态,忙道:“不是,不是。”
余浅嗔道:“到底是还是不是。”南宫琼楼微微一笑道:“怎么会不和余兄论交呢!在下倍感荣幸。”余浅很是高兴。笑道:“你还余兄余兄的叫个不停。”
南宫琼楼尴尬的一笑道:“对不住,叫惯了,一时改不过来。”余浅低声道:“索性和你说了罢,我姓纳兰,你可能已经猜出来了,名浅语。”
南宫琼楼笑道:“世间传闻纳兰世家的公子如何玉树临风,丰神俊朗,武功之高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