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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后边的话被莫苍云打断了。
她真是异想天开,莫苍云有多厌恶她,怎可能合平相处?
所有人全都羡慕她嫁给莫苍云,可无人知,1年前白氏遭遇危机,要不是莫家看在那些交情,她只怕根本没机会嫁过来。
方才莫苍云那句“想离婚,等我玩够了再说”,比在她心口上划刀子还疼。
她喜欢他呀,喜欢了15年。
很多时候,她非常想问他,对他而言,她算什么。
可话都到嘴巴边上,又活活忍住了。
她怕对方给的答案,超出了她忍受的范围。
坐了好长时间,她才轻轻动了下身,拿过手机,凌晨3点多。
她没气力去冲澡了,连被单都没换,躺下,合上眼。
……
第二天醒来,一动酸疼的躯体,没穿鞋,赤脚走到衣柜前。
站衣镜子前,脱去睡袍要换衣。
镜中的她,面色如纸,身上处处是黑紫。
不过,最疼的不是这些伤,而是她千疤百疮的心。
换衣,进卫生间洗涮,出来走到柜子前,拉开最下边的屉子。
从里边拿出一瓶药来,拧开盖,倒出一粒药丸在手心。
没水,直接干咽。
嗓子中带一丝苦涩,漫延开来,她不禁蹙起眉心。将药瓶放回原地,出房间,走到楼梯口时,刚好看见莫苍云出客厅的身影。
她本能的瞅向墙壁上的欧式石英表,不到8点,看起来他是要去上班。
须臾,外边传来汽车开动的音色。
在楼梯口站一小会儿,才慢吞吞下楼,进餐厅。
孙姨去将早饭给她拿出:“夫人,又和先生吵嘴?”
她静默摇头,拿起早饭开始吃起来。
吃过早饭,回房拿包,去了自己开的咖啡店。
守店服务生叫丁香,比她小几岁,留齐刘海波波头,很是可爱:“薇薇姐,你来啦。”
白蔓薇冲她笑,进柜台,将包放起来。
咖啡店装修的非常温馨,地板与墙壁都是木质,墙壁上画有涂鸦,而这店还有一个蛮有诗意的名,“光阴”。
因为地理位置非常好,因此生意一直不错。
有客人进来,站柜台前点单,丁香忙起,白蔓薇走到边上。
她不经心地瞥见边上放的一本杂志,封面上正是莫苍云。
男人西服革履,俊秀而淡漠,黑睛中蕴藏深重和睿智,雅致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