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微卷着的长发披用着丝带随意的绑在了身后,白色的长大褂穿在她的身上多了一分的知性和神圣,许嘉微对自己曾经提过,她是研究这方面的专家,从德国留学回来便被院方高薪聘请来到了这里当了专科医生,许嘉微说她曾经和她老公是同学,这才能够找到她,谭西妍眼神温和对着莫北北微微一笑,翻开了许嘉微早已经准备好的档案过了好一会她点了点头,随后便带着莫北北离开了办公室。
许嘉微拍着莫北北的手用着眼神希望能够让她安心,冰冷到极致的白色病床上,莫北北在谭西妍的示意下撩开了衣衫卷曲着身子,感受着她的指尖在自己的背脊上寻找着关节之间的间隔,一点一点,心底里的那份紧张和担忧却也越发的膨胀了起来,酒精棉的冰凉贴合着肌肤彻底的感受着,谭西妍的声音在自己的上空响起“不要紧张,放轻松些。”
“嗯。”莫北北听后只是轻声的回答,只是身子却在这时候不由的颤抖了起来,她的脑子里突然的闪现过安然也是这样躺在病床上无助和不安的嘛?
特制的穿刺针准确无误的扎进了脊椎骨的间隙之后,莫北北也就在那刻疼得尖叫出声,那种揪心的疼痛让她的手紧紧的揪着身下的床单,一旁的护士早已经压住了她的身子生怕她会忍受不了疼痛胡乱的动弹,针管中的鲜血一点点的被抽出,莫北北的额头上却已经布满了冷汗,泪不受控制的流下了眼角,她的心里突然的生出了一种罪恶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北北才从自己的晃神之中回转了心思,那时候穿刺针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护士也已经在为她揉捏着早已经僵硬的背脊为她做着舒展,过了好一会她才能够慢慢的起来,只是脸上的憔悴越发的明显了起来。
“谭医生,得了血癌的人是不是每次都会这样被医生抽骨髓,是不是每次都要经受这样的痛?”她幽幽的开口,声音中透着虚弱。
谭西妍望着莫北北无神空洞的双眼,沉默了片刻开口道“这是一个漫长的周期,患了血癌的病人都必须会经过这样的一个过程,谁都不希望这样,只是身体出了毛病,总要想办法看不是么。检查报告在下午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