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目,英挺的鼻子下一张薄薄的嘴,虽然画上他的神色略显颓败,但怎么看都是一个堂堂的俊郎君。只见落款写着“杜可用”三个大字。还有一连串的蒙文。
“此人乃是一个大歼大恶之徒,专门干一些扰乱我朝社会安定,杀人越祸的坏事,如果他恰好被乡亲们收留了,还请将他交出来,本座定然重重有赏。”
见众村人的一脸迷茫色,喇嘛一招手,身后的蒙古宿卫抬出一个宝箱来,打开箱盖,里面果然金光四溢,装满了财宝金银。
那一瞬,村民的眼中果然现出了异色,虽然只有一瞬,喇嘛却提高嗓音道:“怎么样,只要透露一点那个人的消息,就允许单手在箱子里抓一把!”
说着喇嘛照样抓了一把珠宝在村人面前晃了又晃。
可惜,还不待那些村人再有进一步反应,村长却一抱拳深深揖礼道:“贵客的心意,我等心领了。那画中之人,我等实在没有见过,如果遇到定然通报诸位贵客。至于那些黄白之物,我等都是些山野愚民,连现在是什么朝代都不知道,实在无福消受。如果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不嫌弃,请吃一腕我村自酿的米酒,解解渴吧!说着他亲自将一大碗米酒双手呈给了喇嘛。”
“当真没见过么?”
喇嘛的神色显得有些失望。攥着财宝的手也握成了拳头。他随意地转头望向身后的白衣男人。那白衣汉人立刻点了点头道:他逃得就是这个方向不会有错。
喇嘛终于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来道:“老人家,你难道不知出家人不可饮酒么?”
这句话听似一问,却不消让村长拟议一念,喇嘛身后的一名蒙古宿卫已突然抽出了弯刀朝那碗酒疾斩而下。
“刷”!青光乍闪,那枚陶瓷腕被平均地断开为二,就在那酒水分溅之半空之时,一道笔直的血痕已沿着老村长的脸齐齐斩到了他的肚脐位置。
扑的一声,血光大作,老村长甚至连叫喊也未发出,就被那一刀活劈成了两半,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一刻,所有村众皆讶异了,竟然呆立当场全凝成了雕塑。应该说这种突变,让他们这些习惯了慢节奏的人完全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而为首的喇嘛却连眼睛也没眨上一下,便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