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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
擎牧寒猛的掐住纪婉夕的脖子,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凶兽,你他妈再说一遍,纪婉夕你是不想活了!
咳咳——
男人下了狠手,纪婉夕的脸憋得通红,额头青筋尽迸,目光却死死的盯着擎牧寒。
她缓缓地张嘴,一字一顿:你活该被纪梓美抛弃,眼瞎心盲,活该!
贱人!
擎牧寒一巴掌掴到纪婉夕脸上,毫不掩饰的力道,将她打得眼前一阵黑,右耳朵嗡的一声,连着大脑一阵轰鸣。
再醒来的时候。
她发现,自己的右耳朵,听不到了。
……
擎牧寒折磨完她之后,一连着半个月再也没有踏足过纪婉夕的院子,每两天,炎鹤轩会来这里,给她看看耳朵。
这天,照例有人送来了晚餐,却不是之前认识的丫头。
纪婉夕没有多想。
到了夜里,她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好热……
纪婉夕喘着气,媚眼如丝,感觉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恍惚间,房里似乎进了一个人。
婉夕,婉夕?有人在叫她。
房里倏的台灯亮起,炎鹤轩看见床上凌乱的场景,顿住了手。
他红了耳朵,忙不迭别开头。
刚转身,脑后便被袭击,后脖颈一阵钝痛,让他陷入黑暗。
只余下,室内香气缭绕,印着微亮的台灯,散发出一圈圈的光晕。
……
擎牧寒半夜被佣人叫醒,听到佣人的叙述,身上顿时寒意笼罩。
都滚开!
他赶走看热闹的佣人,站在屋门口,猩红的眸子可怖,满身冷意刺骨。
来人!
擎牧寒面如修罗,指着屋内已经昏迷的纪婉夕,把这个贱人送去祠堂!
求少帅放过少夫人。映冬在一旁哭哑了嗓子:少夫人一直是爱着……啊!
她被狠狠踹了一脚,和纪婉夕一起拖到了祠堂。
擎牧寒,不要!
炎鹤轩已经被叫醒,他忙不迭拦他:婉夕是被人下药了,我和她是清白的,祠堂寒冷,她身体不好受不住。
婉夕?叫的挺亲切。擎牧寒眯眼看他,目光倏的转冷:不要让我动手,滚!我没有你这个兄弟!
牧寒,你不能把她送祠堂,她就是你遇到的那个……
话未说完,擎牧寒已经朝着祠堂走远。
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
可惜,擎牧寒已经听不见炎鹤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