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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做个香囊,好了叫人给你去。”
苏博雅心事重重的应一声,欲言又止。
苏酒卿只当没看见,仍旧是温柔无比。
送走了弟弟,苏酒卿这才收了笑容。
秋屏凑上来,笑盈盈的称赞:“姑娘就该这样,多拉拢大少爷,别让其他人占了便宜。”
苏酒卿冷冷的扫了一眼秋月。
秋屏顿时如同凉水泼头,一时之间僵在当场。
“以后若再乱说话,舌头便拔了吧。”苏酒卿扔下这一句进屋去,一眼也没多看。
秋屏红了眼睛。一转头面上又露出了几分恨恨来。
春月直到服侍苏酒卿坐下,这才小心翼翼说一句:“姑娘,秋屏她也是为了姑娘好——”
“不是为了我好,就可以乱说话的。”苏酒卿把玩茶盅,嘴里仍是淡淡的:“知道的说是为我好,不知道的只当挑拨离间。博雅是我亲弟弟,我对他好,不是为了什么劳什子好处。”
这样的话,何其诛心?
可从前,她听着还不耐烦,觉得自己哪里需要讨好别人得好处?丝毫没看明白其中得不对之处。
真是瞎了眼。
苏酒卿抬起手来,盖住自己的眼睛,忽然觉得心里难过起来。
春月只以为自己说话惹了苏酒卿不开心,一时之间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语。
那头,苏老夫人命人将银子都封存好,一起送到了苏酒卿的院子里来。
苏酒卿打开匣子,看见里头的银票。然后笑着看一眼春月。
春月就忙拉着孙嬷嬷坐下喝茶,又给了孙嬷嬷一罐子药膏:“嬷嬷不是总腿疼?这个药膏也不知好用不好用,嬷嬷先试试。”
孙嬷嬷自然知道这是苏酒卿的意思,当下只连声道谢。
末了,又说一句:“大姑娘真是越发的有风范了。”
苏酒卿抿唇浅笑,低头谦逊一句:“嬷嬷这样说,我都要羞死了。”
从前也是她自己不知道分寸,只当做下人的就是做下人的,可殊不知,这也是分人的。也更要区别对待的。
等到一盏茶喝完了,苏酒卿这才轻声慢言开口道:“孙嬷嬷,我想着这些银子我留着也是不合适。不如……”
孙嬷嬷想起苏老夫人的吩咐,就看住苏酒卿追问一句:“不如什么?”
苏酒卿抿唇浅笑:“赏罚分明,这做错了的该罚,可好好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