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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垂着头向前走的鹿白忽然停了:“人不是乌龟和蜗牛,对于自己不想面对的就躲在壳里不言不语不关心,那是懦夫的行为。”
陆铭逸的脑袋歪了歪:“你是个女孩子,有权利享受躲在壳里。”
“男女有什么不一样吗?”鹿白皱着眉头,这个问题很严肃,她一直觉得女人不比男人差,甚至比男人更加的心思细腻。
陆铭逸挑了挑眉,嘴角弯了弯,淡淡道:“我送你回家吧。”
“嗯。”鹿白点头,跟在他的身后。
抵达顾家别墅后,便径直的回到了房间里。
刚一进门,“啪!”地一下,房间的门,被人用力的甩上。
鹿白像是被这个声音吓到,她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故作镇定的转过身,不动声色的望着顾祁言:“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祁言只是面无表情的睨着她,他沉郁的气息,让鹿白莫名觉得不安,她向后退去,抵着门板,一只手背在身后,四处摸索着,想要抓住门把手。
“你想逃?”看穿的一切顾祁言,冷冷的说道。
手已经安放在了门把上,她不甘示弱的瞪着他:“面对你这个疯子,除了逃,我别无选择。”
说完,就开始用力的拧动着门把,却发现身后的门,没有根本无法拧开,心猛然一跳,身后逐渐有热源靠近,她扭头望去,顾祁言已经近在咫尺。
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心头的跳动越发猛烈,她轻声问道:“你做什么?”
话音刚落,就被他弯腰抱起,然后用力的掷在床上。
鹿白被扔得有些发晕,等她回过神时,顾祁言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子里的寒气越发渗人:“鹿白,你逃不掉的。”
他不疾不徐,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鹿白咬牙,刚想反驳,他整个人就压了下去,堵住了她的嘴。
她的眸光微睁,手下的床单被她死死的攥着,似不敢相信,他的唇很冰,像是没有感情一样,如果换做从前,她会想着如何去温暖他,而现在,她根本无法接受他的任何碰触。
用力的摇晃着脑袋,对于他的侵犯她能一笑置之,但是有关与他的,她便从不大方。
像是被她的反抗激怒,顾祁言咬在了她的唇瓣,一时间血腥味儿充斥在两人口中,她疼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却装作不知道的模样,一心想要惩罚她。
微微起了起身,一双黑釉的瞳孔,淡淡的凝视着她。
鹿白别过头,不想与他对视,对于她的反应,他只是扬唇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脸,将她的脸扳正,让她正视自己。
脸颊剧痛,她恼怒的瞪着他,仿佛这个人不再是昔日她迷恋的那位良人,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看出她眼中的一抹恨色,他越发想笑,他说:“鹿白,这是你欠我的,是你们家欠我的。”
听到这一句话,鹿白所有的恨意一下子就迷失了方向,她微微愣住,似乎又不知道怎么回应,顾祁言没有给她大多的时间消化,大手抚上了她曼妙的腰,从腰际线开始一路向上攀升,不快不慢,却十分磨人。
身子一疼,她咬着牙,手紧紧的攥着身下的床单。鹿白紧闭着眼睛,痛苦的接受着这一切,暧昧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她抬眸,顾祁言眸光迷离,嘴角却依旧挂着残拧的笑,身体享受着极致的愉悦,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你做的不错。”
身体的疼痛已经让她无法言喻,他的侮辱更让她痛不欲生,她咬牙一言不发,只希望这场折磨快点结束。
他知道她是第一次,可却忍不住想要刺她一下,看她惊慌的模样,他心里竟有报复后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