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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多情了,还以为是礼物呢。
徐府这么大,还放不下他的潘多拉盒子么?真是稀奇了。
宁姒好奇地摇了摇盒子,也猜不出来是什么,于是直接塞到包里,等他秋试回来再物归原主。
考生离开两天后,徐县令也悄悄前往绥州。思来想去,他还是改变主意了,决意追回举荐信。绥州贡院容纳了北境过半的考生,其中不乏世家门阀的考生,举荐信必纷至沓来 ,容易石沉大海。
监考之一的贾大人是他的恩师,他去绥州见一面吃顿饭,在饭桌上提两句倒是无可厚非的。
钟大夫随考生赴绥州,宁姒天天早出晚归的,偶尔忙中偷闲。
中午收诊晚了些,宁姒跟伙计一块在后院用饭,闲言碎语就给聊上了。
消息灵通的姜小四跟大伙唠叨着,“你们知道听说了没,徐县令摊上事了。”
县令爷的八卦,众人顿时来了兴趣,姜小四故作神秘道:“我表哥在县衙当差,现在他们都传开了,说徐县令贪墨受贿,收了雷五几千两银子,才将岷江无偿给他使用三年,那些渔民上诉还被他派兵镇压,各种威逼利诱。”
宁姒差点没被饭噎着。
“还不止这些呢,别看他表面大公无私的,其实私下收了富商很多好处,像张老板跟吴老板因抢生意龃龉而打架伤人性命,那吴家暗中使了钱,县令爷只判了过失杀人服役两年,真是财可通神呀。”
姜越起劲,宁姒嫌耳朵聒噪没再继续听。
傍晚,宁姒忙完手头的事去市场买菜,她才意识到徐县令真的摊上事了。连卖菜大妈都在议论徐县令贪腐,关键还说的有鼻子有眼。
回家路上,连大树底下乘凉的那帮长舌妇也议论的起劲。
宁姒坐在院子里摘菜,跟姜煜说了谣言的事。
姜煜眉头微蹙,“徐县令前脚刚离开沙县,后脚谣言四起,这里面没人搞怪才有鬼。”
这分明是趁徐县令不在下黑手,等他回来这势已经造大,想将谣言澄清就没那么容易了。”
“拿谣言如数家珍,肯定是对徐县令极其了解的人。”宁姒在脑子里过了遍,琢磨道:“该不会是杨主簿吧?”
姜煜给否了,“杨主簿没这个胆,但肯定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换句话说,杨主簿被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