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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大有一种极力隐忍的感觉。
张婶哪里会信,都哭成这样了,能没事?
“景深媳妇,你别怕,是不是你婆婆又欺负你了?”
夏芸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拿阿深给的银子给安若买布料做衣裳,银子不够买婆婆的了,是我不好,我应该先买了给婆婆做或者把银子交给婆婆的。”
话音未落周遭又围过来不少人过来,见夏芸哭得凄惨,一个个开始对张翠丽指指点点。
“怜悯值加30。”
张翠丽也在这时出来了,她红着眼圈:“老大家的,你这是怎么的?今个的鸡肉都让你和安若夹走了,你这怎么还哭上了?是没吃饱还是?”
晚饭有肉的事大伙都知道,肉香大家也都闻到了。
就在有些人对夏芸改观的时候,春嫂酸气十足地道:“呦~当谁不知道你最心疼孙子呢,会舍得给这小丫头片子吃?”
张翠丽脸一僵,这春嫂也太烦人了,哪都有她!她对着春嫂怼过去:“这你可冤枉我了,谁说我不疼孙女,不信你可以问景深媳妇啊!晚上她说我们家桌子小放不开,还是夹着和安若回她们屋里吃的呢!”
“桌子小,你就换张大的就是,平常你没少炫耀,不会连张桌子都做不起吧~”春嫂接过话,还不忘讽刺张翠丽。
这人怎么听不出来她的重点?是桌子的问题吗?明明就是人的问题!
夏芸眼看话题跑偏,忙打断:“婶子,不是的,不是桌子的问题,而是、而是......”夏芸话说一半,又开始忍不住掉泪。
“而是啥?”春嫂问,她看向张翠丽讥讽:“瞧瞧你挑的好媳妇儿,长辈说话她都敢打断,怪不得一天天都家宅不宁。”
??你到底哪边的。
晚上的怒气还未消,张翠丽的心口又腾的燃起一把火气,要不是为了形象,她这会儿都撕烂春嫂的嘴了。
“二叔喝醉了,撒酒疯去我房里要银子,把我和安若吓坏了,我就是跑出来躲躲......”夏芸说完,立即又捂住嘴,好像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一旁的大婶们立即捕捉到了夏芸话里的意思:“什么?小叔子跑去大嫂屋里要银子,这叫什么事儿啊?”
“可不是?喝多了去嫂子房里,谁知道想干啥?这动静可不小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