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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这个爱我的老公,天天欢喜来不及,怎么俩口子吵架吵得这么厉害 ……”
护士阿姨声情并茂的说着昨夜的程渊是如何的紧张她,在手术室门外又是如何如何的焦灼,还说医院的老护士,小护士们听了这事,少女心已经爆炸了一波又一波。
钟觅听了,却是笑得凄苦,手腕的伤口更是疼得刺骨。
她打从心里愿意相信,程渊像外人说的那样爱她,但又无比的清楚,事实一旦经由人口,会歪曲到什么地步。
程渊,就算是死了,也不会爱她。他们之间,更是没有因爱生恨一说,程渊对她,只有无尽恨意。
“对了,阿姨,我……我丈夫呢?”钟觅打算了阿姨的喋喋不休,再说下去,她倒是成了婆媳剧中无理取闹的泼妇。
“好像在精神科那边,跟医生说你的病情吧。”
“我的病?”
“对阿,程先生怕你是抑郁了,特意亲自去找的医生。”
“呵。”
钟觅苦笑道,心里只觉得程渊够虚伪的,不说他妻子是因为受不了他无尽折磨才选择成全他和他的白月光,昨天被逼得差点死在浴室,反而把锅扣在了抑郁症的头上。
大概是很恨她,让她一次没死成,还想着第二次。
护士走后,钟觅拔掉手上输液的针,急匆匆朝精神科走去
医院的精神科有些偏僻,独立一栋,路上的病人有冲她笑的,也有冲着她吼的,她在护士的指引下,到了医生办公室门口,程渊的背影依旧那么高大迷人。
她站在门口,心脏狂跳不止,突然有些害怕真相,一秒、两秒、三秒,没有敲门。
只听见里面的人在说话。
程渊问医生:“如果我夫人的病情到不可逆转的地步,你会怎么做?”
“切……切除患者脑叶。”
钟觅站在门口,清楚的看见了医生眼神中的惊恐。
她再也没有勇气推门而入,去问一个恶魔,是否对蝼蚁之辈存有一丝丝的怜悯。
转身,一个人仓皇而逃。
钟觅看着周围的人,觉得个个都张牙舞爪,张开了血盆大口,在她耳边疯狂的嚎叫,想要把她也拽进其中,成为疯狂的奴隶。
“不……不要!”钟觅疯了一样往外跑,她不要被程渊切除脑叶,更不要被关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