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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尘?”
“是的,今天是他的订婚之日。”陈楠翻开手里的资料。
“好事。”
萧牧天嘴角绽放出一抹笑意。
自家义母,平生最想看到的,不就是膝下儿女成家立业吗?
林尘快了自己一步,义父、义母,都很高兴吧。
“不过,女方要了五十万的彩礼。”说到此处,陈楠停顿了一下,“最重要的是,女方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而且大概率,不是林家的孩子。”
听到前半句话时,萧牧天笑容稍稍收敛了一些。
五十万彩礼,对于含辛茹苦将膝下三子拉扯大的林政夫妇,无疑是个天文数字。
不仅仅是对农村出身的林政夫妇,对于龙国任何一个正常家庭而言,都是天价彩礼。
不过,只要两情相悦,这钱花得也值。
纵然自己的义父义母,拿不出来这笔钱财,但如今他回来了。
对于萧牧天而言,他名下的钱财,只是一串无聊而漫长的数字,富可敌国。
但听到后半句话时,萧牧天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殆尽。
他缓缓合上眼,再次睁开时,已是锋芒毕露!
“我这位义兄,还是太过善良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
读书时,林尘就因为太过老实、本分,是同班同学欺负的对象。最过分的一次,是几位高年级的同学,在操场扒了他的裤子,惹来无数围观女同学的哄笑。
那一次,是低年级的萧牧天,抄起板凳,单枪匹马冲进高年级的教室,当着讲课老师的面,砸得那些人头破血流。
自此,整个学校都知道,林尘有一个不好惹的兄弟。
他安稳了。
萧牧天则因此被开除,失去了读书的机会。
时隔几年,乡里征兵,林尘意外被选上了。天性懦弱、连鸡都不敢杀的他,哪里能扛得了枪杆子,上阵打仗?
他害怕得在家里嚎啕大哭,闹得一家不得安生,惹得邻里嘲笑。
也是萧牧天挺身而出,顶替林尘参军入伍。
临走时,林尘送出了十几里地,饱含着眼泪,送萧牧天上车。
自始至终,林尘并未道过一句谢,但萧牧天知道,他一直对自己心存感激,只是不善表达。
“屈指一数,自入伍以来,已经十年未回去了。我回去,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