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了他好久的八戒哥哥,在他的强烈或暗示或明显的要求下,也再不肯更改称呼了。
那个时候,朱八郎才惊觉,那个夏日明亮的早晨,在朱家庄后山的小河边,从遇上秦昭的那一刻开始,便是他一生里忍辱负重的悲愤生活的开始。
而他连反抗也无从反抗,秦昭同学已经用她开始时的威逼利诱,后来的武力征服,再加上她头脑里永远不尽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故事,把朱家庄,甚至后来的李家庄的丫头小子们,收服的服服贴贴的。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只说朱八郎拿了足一小瓶的药来,由着阿锡的珠珠小心翼翼的帮着秦昭上了药,一群孩子,这才浩浩荡荡的送秦昭回家。
此时早到了晌午时分,见秦昭还没回来,阿彩做好了饭,正焦急的在门口张望。
远远的看到一群孩子说说笑笑的簇拥着秦昭而来,先是放了心,正堆起笑脸,夸孩子们几句,近了一看,秦昭的衣衫明显是沾了水晒干的样子,头发也是凌乱不堪,手臂上的袖子早撕了个大口子,且明显有伤痕,不由大惊,上前便拉了秦昭,心疼的拉起秦昭的手细看,见那划过的伤痕虽说不深,可足了一指长短,心疼的直抽凉气:“阿昭,你这是怎么了?”
孩子们都不敢答话,阿彩姑母虽说是投奔回朱家村的,可是因着云姑父一身武艺了得,帮了村里大忙,人又忠厚平正,便是族长老人家对云姑父都尊敬的很,云昭妹妹是阿彩姑母和云姑父的掌上明珠,平时疼的紧,这会儿受了伤,若是阿彩姑母生气了,他们回家,一顿揍是少不了的。
“娘亲,我没事儿,是我调皮弄伤的,八郎还特地回家取了最好的药给我敷了呢,不信娘你闻闻,这药连味儿都香的很,八郎说,他家也就才两瓶儿,八郎直送了我一整瓶呢,他说敷上一旬,连疤都不会留,而且上了这药,我也不疼。”
“是啊是啊,”朱八郎忙肯定道,“肯定不会留疤,也不会疼,我六哥说,这是西域传过来的药,咱们大卫国都没有。”
阿彩见孩子们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责备的话就说不出口。
“娘,咱们家今天中午做了什么吃?我想请我的朋友在家里吃饭,可好?”
阿彩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