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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一起将大瓮捆起来,联合张屠夫和五毒人,抬着去了我们村的乱葬岗,将大瓮埋在了乱葬岗内。
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村民们讨论的话题都离不开二叔破邪一事,唏嘘的同时,都关注着我家,主要的关注着我娘的肚子,因为二叔当日捣尸前说是破邪,我们家最邪的事就是生了小孩养不活,现在尸体捣碎了,这邪算是破了吗?如果破了,那我娘是不是又要怀孕产子了呢?
还真是那么回事,在二叔破邪后两个月,我娘再次怀孕了。
整个孕期无事,怀胎十月,转眼到了生产的日子,那天,二叔提出了一个很荒唐的要求,他要为我娘接生!
爷爷跟我爹一听二叔这要求,直呼荒唐。
我们村子地处偏僻,那年头,生孩子也没有去医院的,每个村子里都有专门接生的稳婆,即便没有稳婆,接生这事也轮不到小叔子来啊!
二叔却说,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即将出世的孩子,即便他不亲自接生,在我娘临盆时,他也一定要在现场,不然这个孩子十之八九会步四个哥哥的后尘。
听了二叔的话,爷爷跟我爹沉默了半天,最后将二叔的意思传达给了我娘。
不想,我娘并没有多难说服,稍一思索就答应了,说只要能让孩子平安出生,顺利长大,让她做啥都成。
就这样,那天夜里我娘生产之时,二叔跟稳婆一起进了内屋。
至于那天,二叔在内屋做了什么,只有我娘跟那个接生的稳婆清楚,不过我娘在生完我后不久就疯了,而那个稳婆许是收了二叔的封口费,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对那日之事闭口不提。
只是听爷爷说,在我出生发出第一声啼哭之时,我们家屋外头,同时传来了几声惨叫,那声音凄厉如鬼哭,毫无预兆的响起,听的爷爷头皮发炸,直打哆嗦,也是因为那声音的可怕,让等在屋外的我爹跟爷爷,分明意识到外头有什么情况,却愣是没敢出去看上一眼。
倒是二叔从内屋窜了出来,飞奔出了屋子,不过却是很快就回来了,该是出去寻那声音无果。之后他又进了内屋,不多时将我抱了出来,出来时,就见我的身体各处,共扎着十根细如发丝的银针。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被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