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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任他粗野的吮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亮晶晶的流到下巴下。
呜呜叫着,想蓝小手捶打着他,却被他抓住手腕,高高的按在头顶上,狂野的吻从她的唇转移到耳垂、锁骨上,吮下一个个专属于他的印记。
混蛋,你放开来我。想蓝哭叫着,泛红的眸子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一滴眼泪缓缓的落在精致的脸上。
哭了?叶崇劭忽然停下侵略,似心疼的用指腹给她抹去泪水,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
可下一秒,他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半瓶伏特加全倒在想蓝脸上。
辛辣的酒液顺着嘴角流到喉咙里,想蓝给呛的直咳嗽,连眼角都红了。
***。叶崇劭反手把空酒瓶摔在桌子的玉石面儿上,啪的一声,玻璃渣子四处飞溅,有一颗划过想蓝的脸侧,立刻出现一条血痕。
几乎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他大手掐住她的喉管,一双眸子隐隐透出猩红。
想蓝连挣扎都忘了,这双眼睛她似乎在哪里见过,狠戾而幽深,疯狂而偏执,是••••••
女人,记住,想红,可以!想别的,找死!他松开手,把想蓝像破布娃娃一样随便扔在沙发上,甩门走了出去。
门口,他对躬身侍立的保镖说:苏想蓝,我要她的全部资料。
想蓝像死过了一回,双目空洞涣散,想上她的男人不是没有过,羞辱她的男人不是没见过,可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已经秒杀了她的底线,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屈辱。
挣扎着坐起来,擦了脸整整衣服,也顾不上酒醉的叶景明,她能想到的是赶紧逃离这里。
刚打开门,穿黑衣的大块头男人就迎上来,他虚虚的把手一伸:小姐,先生让我送你回去。
想蓝警惕的退后,可身后是门她根本无处躲,而看男人的气势她也根本躲不了。
强迫自己冷静,她涩声问:那我的朋友?
景明少爷会有人送他回家,您不用担心。男人又做了个请的动作,显然他没什么耐心。
想蓝被他胁迫着离开酒吧,上了黑色的保镖车,一会儿竟然真的到了她和朋友合租的小区。
楼下男人打开车门,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