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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以及腰部的酸软,都无一例外地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不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春梦,她的身上还留有欢爱过后的余温以及他身上温暖霸道的气息。
她揉了揉略微有些疼地脖颈,这才想起自己几乎枕着云飞扬的臂膀睡了一整晚,如果枕在上面的自己都有不舒服的痛楚,那么被压在下面的他又能好到哪里去。这么想着,她忍不住恶劣地幻想他拖着僵硬麻木地独臂在人群中飘来荡去的怪异摸样。
直到现在,她都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做了这么大胆的事。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过夜。不,更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和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男人上床。
虽然她可以自欺欺人地骗自己说她不在乎,但在她内心深处还是为自己竟将第一次交给云飞扬而震惊和困惑不已。
她一边罩上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睡衣起身下床,一边忍不住在脑海里胡思乱想。与先前的失望不同,此时在她心里更多的是好奇与不甘心。
为什么是他?
她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最懂得爱自己的她对男女之事向来随心而为,如果遇上喜欢的人,并不排斥从女孩儿到女人的蜕变。
然而在与许多异性交往的过程中,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有献身的冲动,多半在接触的阶段就被她三振出局,进一步的接触当然就更不可能了。
尽管白露误会自己与马文彬有染,可他们两个人其实是清白的,更多的时候不过是介于朋友与情人之间的调情而已。暧昧地气氛总是令人愉悦地,只有在这种两性追逐地游戏中,她才容易打发掉自己无边的寂寞。
所以,如果说她守身如玉,倒不如说是一直没遇到对的那个人,才会当了这么久地“爱情魔女”,却偏偏没有记下任何风流帐!
但她不懂,为什么她会将自己的初夜就这么直截了当地交给了这个云飞扬?
她认识他不过才一个晚上!即便算上曾经匆匆见过地三次面,也都没能好好地说上几句话。她对他的了解几乎为零,除了“云飞扬”这个名字外,她甚至不知道他从哪里来。他的工作,他的家庭以及他的感情世界对她来说都是迷雾般的存在。
真可怕,难道她已经到了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
可,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