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堇年扯散领带,欺近,猛地捏着她的下巴:“看来你的乐趣就是被男人上。”
沈柔被迫和他紧密相贴,她伸手,抵触,别开脸:“这是缚总的乐趣,我不过是配合而已。”
缚堇年银牙紧咬,力道加重,发狠的将她扼制。
“沈柔,你真贱。”
他还是高估了她。
以为会为了避免羞辱会主动求他,却没想到,她巴不得被其他男人羞辱。
对别人来说,是一种羞辱,而对她来说,却是一种享受。
沈柔感觉像是承受极刑一样,痛的掉了眼泪。
她就是咬着唇,不叫一声,倔强的看着缚堇年。
“缚堇年,别忘了,是你把我推给他们的,我是被你捏在手心的蚂蚁,稍微挣扎一下就会死,就算我多么不情愿受辱,我能拒绝吗?”她艰难的开口,泪水顺着眼角流淌在缚堇年的掌心。
“沈柔,知道么,有时候我挺恨你的,你宁可在别人那里委曲求全,也不肯与我将就,求我一下你会死么?”他看着那些流溢掌心中的泪水,心被钝刀割了一样,在不忍心继续,深邃的眸子里充斥着几根血丝。
“我是在求你了,我求你放了童童,为了童童,我配合你,顺从你,你还不满意?缚堇年,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为什么非要把我逼入绝境?”沈柔看着缚堇年,葱白手指发狠扣着他的肩头。
沈柔的话触了缚堇年的逆鳞,粗粝的手猝然一狠,扼制住了她雪白的脖颈,腥红的眼睛透着无以复加的痛恨。
“你这也叫绝境?沈柔,你知道家破人亡的那种绝望么?”
沈柔想要呼吸一丝空气,可渐渐的,出现了耳鸣状态,脑袋被挤压的一片空白。
家破人亡?
她当然知道,爸爸被他害死,沈氏被他夺走,她唯一的女儿也被他抢走了,他有尝过那种锥心悲痛的感觉吗?
沈柔好累,她想她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将一切都抛却了脑后,或许去另外一个世界,就会摆脱缚堇年给她打造的深渊。
缚堇年却松开了她。
她终于得以呼吸,缚堇年却不给她机会,新一轮的惩罚再次席卷而来,毫不留情的吞噬了她。
当一切平静,缚堇年恢复了之前衣冠楚楚,沈柔躺在洗手台上,凌乱着头发,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