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生的情况下其他两人竟然忘了喊叫,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我又一拳砸在了一人的腹部,这一拳打得有些重,他口中只传出“呃呃”的声音,像呕吐一般。最后一人转身要跑,我的绳索有了应用的机会。甩动手臂用绳子绊倒了他,在他发出较大的声音之前我已经上前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看着身下吓得哆嗦的身体我顿时没了兴趣。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怎么一点血性都没有?我伸出左手手指放在口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嘘”。
我把三名协警的脚拴在一起丢在一棵树下,用手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我想他们现在已经知道即使大声呼救的话我也可以快速地杀了他们后逃跑。我走到还在地上打滚的人身边,伸手准备脱下他的外套,他开始时候不是很配合,不过后来好多了。我拿着脱下来的上衣的袖子慢慢向他嘴中塞着。他的嘴真的挺大的,在我的努力下,半个衣服都快进去了。
正当我细想下一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他突然抓起一把土洒向了我。这可不是明智的选择。我上前把踉跄着向前跑动的他拎了回来。考虑到他可能还要捣乱我便把他的右手折断了。听人吹过牛说自己当年多牛*打架的时候总要让对方断个手断个腿什么的,当时我还很天真地想“哇哦,这么暴力,好牛*啊!”现在想想实在是太简单了。如果没有人疼痛的呻吟声跟折断一个木棍差不多。人在危及的时候总是那么不理智,他又在悄悄地用左手抓腰间的警棍。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上前握住他的左手,真粗糙,还是女人的手舒服。小拇指很脆,轻轻一折就断了,最后的大拇指废了点力气终于还是拿下了。
我怎么这么残忍呢?
本来打算拧断他的脖子就得了,但现在我的兴致来了就不想这么快结束了。我回头看了看树边瞪大眼睛看着事情发展的三人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实验。我把地上的废人拉到他们三人旁边,本来不打算发出声音的我说话了,“我要你们折磨他,谁下得手最轻就会受到一点小小惩罚。你们每人有两次的机会。”我故意沙哑了声音说道。
三人好像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