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着眼前的女人,一张鹅蛋脸因鼻涕泪水浇乱了妆,显得骇人。他忍了这个女人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让那人的女儿也感受下当年自己受过的苦!
挥手阻止不远处的经理再靠近,俯身修长而洁白的手指勾起女人的下颚,嘴角勾起邪魅的笑,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一字一句凿进慕恋雪的耳膜。
“求我?你拿什么资本求我?你父亲的公司已是我的囊中之物,而你……拿自己来抵么?啧,好笑。”
在众目睽睽下,看着曾经诱人的红唇,说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话。慕恋雪压制胃里翻江倒海,为了她唯一的亲人,她委曲求全,“城光,我求你看在这么多年爸爸关照你的份上……”
“慕恋雪,你不会不知道吧?”甩开慕恋雪的下巴,嫌恶地抽出桌上的抽纸,一遍又一遍,仔仔细细擦尽上面令人作呕的细菌。“我为什么会见死不救。”
她……怎么会不知道。慕恋雪苦笑。
就在今早,报纸上的报道铺天盖地地袭来,她想不知道都难。
原来她老公与她父亲不共戴天。也难怪苏城光婚后性情大变,如今别说帮忙,只要不雪上加霜已是奇迹。
媒体都在察观静变,似乎对她这个准下堂妻的下场很好奇。
她来是自讨苦吃。可心里还存了那么一丝幻想,或许苏城光会看在她喜欢他的份上……
苏城光搂过身旁胸前傲然的妖艳的女人,眼神暧昧不明,食指来回若有若无抚摸其唇,那女人一双眸似掉进泥潭深陷其中。
经理看准时机,及时命令保安将慕恋雪拖出去。而这回,她没有丝毫反抗。
保安不知怜香惜玉,将慕恋雪如扔垃圾样扔在门口,转身变走。
慕恋雪如没了灵魂的残布娃娃,不知哭不知笑不知呼吸。
一辆黑色敞篷保时捷停在会所门口,一身淡蓝运动装的男人焦急地跑到慕恋雪跟前,凝视了她片刻,下一秒拦腰抱起慕恋雪,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话:“当心身体。我送你回去。”
像抓住一棵浮木,慕恋雪抓住沐子轩的领子,丝丝希望浮上来。“沐子轩,你可以救我爸爸对不对?他年龄大了……”
“恋雪,你知道城光的性子。他决定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