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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淋的鸡扔到地上,一屁股坐在了桌子边吃喝起来。而旁边的大白狗则盯着那只死鸡汪汪的叫了几声,那声音听起来十分恐慌。二爷爷立刻就安慰着大白狗,把它拉走了。同时父亲也把那只鸡拿出去扔了。
本来爷爷他们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但是为了陪胡二嫂,爷爷只得又叫父亲开火炒菜,而且又拿了一瓶老酒出来。
有了胡二嫂的陪伴,族长喝得更高兴了,同时还叫胡二嫂帮忙留意一下,看看哪家有合适的女孩子介绍给我大哥当媳妇。
胡二嫂高兴的点头答应了。
这时哥哥却借着酒劲对胡二嫂说:“二嫂家的大姨妈走了吗?”
胡二嫂刚开始没听懂,后来才举起筷子要打哥哥,同时说:“你这个混球,看你是皮痒。”
爷爷也觉得哥哥有些过分了,于是严肃的批评了一句。
但是族长却饶有兴趣的追问起这个事情。说笑一通以后,他们四个人突然都严肃起来。
“这个事情说来也很奇怪,你身上流血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吧?就算不痛,也会感觉湿漉漉的难受呀,可是你怎么就一点都没察觉到呢?”族长诧异的问胡二嫂。
胡二嫂点点头说:“谁说不是呢?这几天我也纳闷呢。最奇怪的是,回去洗干净了以后,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我觉得这件事可能和你家死去的孙媳妇有关。”
爷爷没有表态,但是看得出来,她也认同胡二嫂的说法。
过了一会儿爷爷说:“既然你们都这么认为,那明天就请傩公来看看吧,你胡二嫂不是跟傩公熟吗?有劳二嫂帮我跑一趟咯?”
胡二嫂高兴的说:“没问题,你说句话就行了。明天我保证把傩公请来,只是这···”说到一半,胡二嫂就停住了。
爷爷当然知道胡二嫂的意思,爽快的说:“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把事情办好就行。”
和族长一样,听到这句话以后,胡二嫂就拍着胸脯说一定没问题。
聊完正事,他们又随意喝了几杯,不到八点钟就散了。
我还是和二爷爷睡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一方面担心傩公来了会找到嫂子,并且用残忍的手段杀死她。另一方面又很希望傩公能把嫂子找出来,并且查出她真正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