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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了床。
我也渐渐把这事情给忘了。
驼山在蜀州数十万环山中属实不太出名,山脚下就一个叫做白水庄的村子。
以往,白水庄死了人葬在哪,都由师傅说了算,毕竟远近就这么一个道观,不问他问谁?
可是师傅病了这半个月,闭门谢客,正巧碰到村里有个寡妇死了。
一行人问不到穴位,就自己随便找了个地方,草草给埋了。
可是,第二天。
村上的王老汉,也死了!
第三天,张寡妇邻家的水娃子他爹,吊死在了家里。
如果说这些都是巧合,那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是真正的毛骨悚然了。
村上的人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赶紧跑到山上来找师傅,可那时候师傅正病得厉害,只有我一个人守着道观。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
“老的病了,这不是还有个小的吗?长清不是也修道的嘛,让他帮咱们瞧瞧嘛。”
我本想直接拒绝,毕竟师傅嘱咐过了不准我再用玄术。
但是,我还是架不住村民们的诓哄,在一声声“长清道长”、“小神仙”的称赞中迷失了自我,然后就应下来了。
白水庄丧葬嫁娶一向都是由村长负责,此时他吧嗒着一锅烟枪,显得忧心忡忡。
“小道长,你给俺们看看,有没有个啥子说法?”
我被带到了埋张寡妇的地方,一到地方,我嘴角就扯了扯,问:“张寡妇是什么时候死的?”
“六天前,晚上的时候我路过,看见她房门大开,你知道的寡妇门前嘛,我就只站在门口望了一下......”
说话的是光棍刘,已经近五十的他说到这脸忽然白了一下。
按他所说,那天晚上他刚捉了一桶子黄鳝,路过张寡妇家的时候,就看见张寡妇吊死在自己家门口,身上穿着她早年结婚穿的红嫁衣,在风中飘飘荡荡的。
光棍刘明显被吓得不轻,毕竟当时大晚上的。
“嘶......”
红衣服?
我脸色又黑了几分,又掰着手指头算了下日子时间。
六天前是初十,那个点应该是丑时......
算完,我扭头便走,村长忙拉住我。
“你走哪里?你还没说人葬哪里呢,就不管啦?”
我不停摆手,“这事我管不了了,而且也不用埋了,不信你们把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