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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脑海里涌。
又如暗香袭来,一室幽香,时光变了,山海变了,他也变了,曾经简傲飞扬的面容刻满沟壑。
就连那曾生动的嘴唇也若荼靡之花委顿,吐不出只言片语。
故人相见,无语凝噎,顾夜白不知道夏霁是否还记得当初的事,他无法表达清楚自己的感情。
他一开始想的是,只要还能听到她,感受她的生机,便是无言也动情。
“饿了?饿了,想吃些什么?”顾夜白释然,只要她在,还有什么自己可以牵挂?
“我,我想吃桃花藕糕。”夏霁摸了摸肚子,有些不好意思。
顾夜白唇角微勾,眼角细纹舒展,温润剔透的容颜添了几分颜色。
顾夜白突然觉得,多少个无星无月的夜里,他那层层结痂的痛楚,在夏霁一句随意的话语中逐渐被安抚,直至温软。
接下来的日子,顾夜白很是舒心宽慰。
窗外有鸟鸣啾,细碎的阳光从窗棂穿过,照出脚下的地一片光明,似乎这岁月一直这般好,谁都不曾离开。
过往前尘都似一场旧梦,余下的日子,日日都似陈年老酒里浸着的一枚月月红,微醺,绵软,温香。
他们像是回到了从前,花摇印月影,春风减菱窗,二人席地而坐。一丛碧竹,隐入十丈红尘外。
“夏霁,今天我们要去哪里?”顾夜白从草地上站起来,一袭白衣依旧光滑如镜。
夏霁婉婉而笑,道“我要去人间,今日可是乞巧节。”
顾夜白望着她,再好不过的碧玉韶华,笑魇清丽正是春日梨花,微微颔首。
上一次的乞巧节,他送了她一盏灯,当时不知道自己心意,提笔匆匆写下,今日却是再也不会。
他有那么多心思想让她知道,这样好的机会又岂能虚度?
又接过一盏花灯,鸳鸯戏水的面,顾夜白看着夏霁如玉的脸,耳根升起红晕。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何以飘零去,何以少团栾,何以别离久,何以不得安,指天云问道,琴血鸣斑斓。你上次提的字。”
夏霁看着鸳鸯戏水的面,突然道。顾夜白点点头,有些不明白夏霁的想法。
夏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