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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二小姐贪凉,大小姐身子才刚好,不能受寒气。”
白清欢办事几乎让人挑不出明面上的错,但实际上,白清欢让她和李长宛分开走,其实另有目的。
李长慈眸光微闪,走了下来,不经意回头刚好和掀开帘子的李长宛对上,李长宛不悦的催促道:“张妈妈快走吧。”
“姐姐也别站在门口了,门口风大,可别再染上风寒。”
李长慈:“如此二妹便先走吧。”
张妈妈行了礼便吩咐上了马车,一直等到李长宛的马车消失的转角,李长慈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双腿上了另一辆马车。
李妈妈小心的扶着她,抱怨道:“谁家女眷出行不是一同出去,夫人做的这事也……”
她话说到一半便不说了,是有意讨好李长慈,但没想到李长慈却道:“李妈妈慎言,母亲做事自有她的打算,岂是你一个下人能置喙的。”
“我知李妈妈心直口快,这次便不计较了,你可想过若是被其他人听到这话,会怎样?”
李妈妈面露愧色,“是奴婢失言了。”
马车内铺着好几层的褥子,火炉也烧的正旺,确实也暖和,李长慈怕冷,还是将脖子缩进大鼇里,只露出一张瓷白精致的小脸,“让车夫从东街走吧。”
若是往东街走就得绕路再去城外,李妈妈有些为难,“这……去佛茗寺本就路途遥远,若是再耽搁一下,小姐这身子……”
“无碍。”李长慈道,“我想吃东街的糖油糍粑。”
“这冬日吃一口热乎乎的糖油糍粑,那滋味不知该有多好。”
原来是贪一口吃的,李妈妈笑道:“那便依小姐的。”
马车晃晃荡荡的朝东街驶去,李长慈把手搁在汤婆子上,闭目思索着。
上辈子去佛茗寺的路上,她遇到了一伙强盗,那强盗并不是白清欢找人假扮的,而是真的强盗。
上辈子她是跟着李长宛后脚便到了强盗埋伏的地方,就是因为她手中的这桃红穗子,那强盗不抢李长宛的马车,反倒对她这个后来的下手。
当时秦稚为了保护她,还被伤了手臂,她虽然跟着父亲上过战场,但父亲将她保护的好,除了就杨子安那一次,她几乎没怎么见过血。
也被吓得不轻。
白清欢才带着府内的府兵来接应她们,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