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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忍心调戏他的儿媳妇呢?”包英胜挥着一个拳头说。
“看来呀,你爹在郑钢生那里,也不算什么真朋友,要不然,他就不会这样做!”周翠莲继续煽风点火道。
“人这一辈子,如果交个这样的朋友,也真他娘的够倒霉的!”包英胜还是想不通。
“脱了睡吧,发脾气伤身体,明天你还得去干活呢!”周翠莲开始下命令了。
“我越想越气,我们总得让他出点血吧!”包英胜两只眼睛望着墙壁说。
“那老死鬼有钱?即使有钱,我看他也不算出血桶子!”周翠莲突然想起了郑钢生端的那碗瘦肉,他大概就会借花献佛,拿着别人的东西行人情,周翠莲狠狠地说。
“目前在南方,摸一下女人的奶要不少钱呢!”包英胜阴阳怪气地说。
“那你就让别的男人都来摸你媳妇的奶,你好挣钱嘛!”周翠莲故意讽刺地说。
包英胜咳声叹气地脱了衣服,钻到被窝就睡。这时候,周翠莲扛了扛他,“你干什么?”包英胜不悦地问。“你这死鬼,装什么蒜呀!”周翠莲撒娇道。
“我想起郑钢生就来气,还有情绪摸那个?再说了,那个地方都污染了!”包英胜不耐烦地说。
“傻蛋,我都洗过了!”周翠莲娇嗔地说。
从此以后,包英胜再也不敢轻易地摸周翠莲的*了,他要么直奔主题,要么草草了事,他着实很把这件事当回事,直到十年后他碰到了一个高人。
令人不快的是,包太方第二天傍晚还特意来问包英胜:“老二,你把你郑伯伯的烟送去了吗?”包英胜简直无言以对,他随即编了个瞎话道:“烟用完了,我还没有去买呢!”
“那你就不用去了,我去给他买一条烟送去,老二,这叫礼数,知道吗?”包太方不满地说着走了。
包英胜算是彻底服了,就随你的便吧。等了一会他突然想到,爹,要是你知道你的儿媳妇受了郑钢生的侮辱,你还给人家送烟吗?你真他妈是个好爹呀!
过了一周,包英胜的小闺女发烧,包英胜和周翠莲抱着孩子去包睦国那里看病,一进门,包英胜见没有别的病人,就赶紧关了诊所门,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开始长吁短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