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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恐惧的家伙也是活人也要呼吸呀。
子心雨哆哆嗦嗦的鼓足了勇气才蹦出三个字:“不知道。”
靳古突然后退几步,然后狂妄的笑了,笑的旁若无人,笑的自己行为扭曲,笑的自己由于缺氧的大声咳嗽。那分明是嘲笑,子心雨知道,却也恐惧、疑惑,却十分慌张,靳古笑的越凶她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便,跟着默默无声的流着泪光。
“是因为有趣呀!无论是那张签署的合同还是你父亲,里面的每一个细节都充满着奇妙不是吗!我这样好奇心的人怎么会把这个好机会让给别人呢?”靳古卖力的笑出了眼泪,却发现了和他一样眼角放光的子心雨。
子心雨蹲靠在墙角双臂抚膝,一副自我保护的行为。如此可怜模样,怎叫人不忍怜从心生。
“喂,不要哭嘛!不好意思把你忘了。别哭了,我又不是坏人。”靳古走上前去半蹲抚摸子心雨的头,就像是发现一只受伤的流浪猫一样。
“白芷馨!”
“是,靳少爷。”秘书敲门而入。
“给子心雨小姐准备茉莉花茶压压惊。”
“是。”
随后,靳古扶着子心雨站起身。像是并不刻意的向子心雨说道:“夜晚才刚刚开始不是吗?”天真的笑脸,最能麻痹对手。这个社长果真是天生混江湖的料。而子心雨却被糖衣爆弹下的冷漠刺激到,不断竖起汗毛,保持高度警惕。
贴心的靳古扶着子心雨在办工作前的客人椅上坐好。子心雨看见靳古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用曲别针夹好的文件。第一张A4纸上清楚的记载着关于名叫“李宏世”这个男人详细的背景资料。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字,还有彩印版本的照片印在上面。
靳古坐回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随意的整理着桌面的文件。
不对,等等,哪里不对劲?子心雨眼角的泪珠早已风干,她开始思考如何将自己剥离这次诡异的事件。那个“李宏世”的名字怎么那样熟悉,在哪里见过。记忆的大门种于敞开,子心雨的大脑飞快的运作着。李宏世,不就是刚才那礼宾员非说是她父亲的那个人嘛!
对,就从这里下手,解开误会后,他们肯定会放她走的。生死在此一搏了。
这时,白芷馨敲门而入。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