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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回归正常,我从小到大的各种费用由爷爷一人供,他年轻时当降头师攒了不少钱,但这些年花费下来,估计已所剩不多,我只感觉到我们日子越来越艰辛。
但是很快乐,我和爷爷俩相依为命,他很疼我。
日子如复制粘贴一般一天天过,本以为我会安稳的度过一生。可在上初中后,我认识一个喜欢养虫子的同学——杨子庭,这个人改变了我人生轨迹。那时觉得他特厉害,养的虫子居然能听他的话,很有意思,我非常感兴趣,让他教我,我学的飞快。
后来我才知道,他养的虫子叫蛊。
跟他在一起研究虫子没多久,杨子庭的父亲发现我在学蛊方面有天赋,便要收我为学生。听子庭说,他父亲蛊术方面造诣颇深,我满心欢喜答应。一方面我得瞒着爷爷,他打小就叮嘱我,让我不要碰蛊降之类的东西,态度异常坚硬。
跟老师学习蛊术几年后,我和子庭被他安排出门帮人治病捞钱,其实大多时候都是解蛊。接触的蛊类多了,我发现个令人心痛巧合,养父养母临死时所迸发出来的症状和我所见过的蛊人士有太多相似之处。
我一边帮人解蛊,一边寻找当年养父养母所中的蛊类,至今仍无线索。
子庭父亲每隔些时日便给我和子庭活儿干,这次我们要到几十公里开外的一个村子去治病。生病的人叫小洋,才20出头,我们赶到他家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母亲趴在床边哭的梨花带雨,看见我们立马起身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在我和杨子庭的面前,一个劲恳求着我们救救她儿子。
子庭扶她起来,好言安抚,我到床边观察小洋病情。他全身干瘪,脸色苍白,宛如死人,更像多天没有进食了。
揭开被子把他衣服撩起来,能清楚的看到肚子以及其他地方有绿色的短条纹,有些貌似还在动,触目惊心,若不是见过多种恶心病情,我恐怕不敢再看第二眼。
我问洋妈:“他平时吃饭吗?”
“吃啊,怎么不吃,每顿都三四碗饭,我们看他身体虚弱,还经常炖鸡炖鸭给他吃,东西是吃了,可病情却越来越严重,去几家医院检查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我看他快不行了……听说你们治病厉害,才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