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事怎么会让自己吃亏呢?好吧,你就算不说我也能猜出个大概了。四六分?三七分?你觉得我是这么容易被收买的?”
我跨步走出她的办公室:“还有,我想说,你的咖啡和你的人一样,让我反胃。”
走出“成非”,我明白我又失业了。
可是我不甘心。不是因为被解雇,不,应该说是我主动提出辞职。而是直到现在,我被赶出来,我还是不知道到底是那个害得我失业的王八羔子叫什么名字。
我不收钱不是因为我大度奢侈或者慷慨,恰恰相反,现在我连过完今年冬天的准备都没有。我不卖#身,我什么都没有了但是还有自我。如果我最后不得已沦为卖#身的奴隶,那我又怎么会沦落到为“成非”赚钱。只要我回到顾嘉落身边,我又是个不愁吃穿的人。
但是我不屑。
当得知我要离开 “成非”的时候,沉醉为我着实难过了一把。我以为我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不过现下看来其实不尽然。我还有沉醉,还好她算懂我。
“你放心,姐理解你,走了也是好事……”她拍拍我的肩,什么也没说。
是的,是该什么都不说,说多了就显得矫情了不是吗?
倒是那个白玫瑰,看我走的头也不回,一个人站在楼梯的倚栏上笑得花枝乱颤:“哟~我说是谁那么有骨气呢,多少钱都没看转头就不见人影了,原来是雪鸠啊。”
其实她现在早就不是那会儿的白玫瑰了。
我不过是做服务生,接的都是正常的客人。她呢?她什么都接,没事的时候总往那些看着满肚子油水的男人身上蹭,多少次我在酒吧的化妆室内听见她在休息室的呻#吟。可是现在倒成了我的不对了。
对于嘴贱的人你只要比她更贱就可以了,这可是我的原则。
我也没打击她,站在一楼,我抬头看着她春光满面的笑容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抽#搐感说道:“您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过啊我一劝你,人别想着爬太高,就像你现在这样。你以为你站的高就看得远了?我现在是站的比你矮,不过好歹我也是脚踏实地,你,什么时候摔下来那可真就是粉身碎骨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这时我已经清楚的听见身后同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