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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跟我拼命。
他那一套我是不信的,我还是比较认他老人家手里的大棒,一言不合就是一顿狠拍,还美其名曰打狗棍法,实在是架不住。
摄于此,我也只能老老实实守着店面,挥霍余生。
一天又过去了……
这几乎是我每天都会发出的无奈叹息。
黄昏时,眼巴巴的瞅着街上车如流水马如龙,唯独我这家店冷冷清清,形成鲜明对比,我摇了摇头,正欲起身去关门,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这是个个头极高,十分壮硕的年轻人,顶着一个硕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半个脸。
是不是家里有白丧?择日子还是看阴宅?我推荐全程包办,哭丧的都有,哭的可好了,就跟死了亲妈似得,老惨了!
我大喜过望,连忙起身去迎接对方。
年轻人摘下墨镜,黑着一张脸说道:老七,你就这么开门迎客的?没被打死命挺大啊……
老三?
我看清年轻人那张脸后吃了一惊。
这人我认识,名叫邢伟,我高中时一个宿舍的好兄弟,那时候一个宿舍的爱论个大小,我排行老七,他老三,可惜我这人念书不行,高考英语和数学加起来都凑不够二十分,连个专科都上不了,只能回家,他倒是不错,在太原本地上了大学,理工大的,打那以后就见得少了,一年多的时间里,满打满算见了不到三面,不过情分倒是没淡,此时见了面倍觉亲切,忙拉着他坐下寒暄。
老七,咱回头有功夫了再闲说。
坐了片刻,邢伟开口道:我这回找你是实打实有事。
我看他神色凝重,也不说笑了,正色道:啥事?说呗,咱们哥们就别藏着掖着了。
是我爷爷出了点问题!
邢伟叹了口气,大致把事情说了下。
老爷子有点尿毒症,今年年初的时候病情加重,被送进医院里住院观察了,可最近这阵子却发生了点怪事,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自己的爷爷,也就是邢伟的高祖,还说老人家穿着黑色寿衣,笑眯眯的,不断在门外招手,夜夜如此,时间久了,老爷子都产生幻觉了,有时候大白天的小睡一会儿,一睁眼就大叫说他爷爷在天花板上看自己……
有人说,这是我的高祖爷爷要来领我爷爷走了……
邢伟道:他们说的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