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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一定会说一大堆的话来义正言辞地反驳自己,完全不会意识到自己的罪过,可是这一次这小子就一直低着头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点也没有要反驳他的意思。
这下唐应征的火气是彻底的消失不见了,转而代替为巨大的疑惑。他的这个小儿子什么样的脾气自己是最清楚的,从小由于全家人的疼爱养成了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性格,到处惹是生非,就算自己这个亲爹也是一点也没有办法。要说在这常安城里,虽未有任何功名加身,但唐未归的名气可不小,那是出了名的公子哥,坊间人送外号常安小银龙。
唐未归也是思绪百转,他不知道这具身体之前究竟犯下了什么样的错,但此时此刻也只能自己全都背着了。
“是...是孩儿错了,望爹爹责罚。”
唐未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里是怎么蹦出这句话的,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唐应征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这小子居然会向自己认错,这简直就比天上掉银子还稀罕。他突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当即蹲下来放缓了语气,还带着有些试探的语气问道:“你跟为父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外面闯了什么更大的祸我还不知道的?无论你闯了何等祸患,你但说无妨,为父都帮你扛下来。”
唐未归使劲摇晃着脑袋:“没有没有,孩儿只在醉花楼里闯了祸,除此之外再没做任何事。”
饶是征战沙场数十年,令人闻风丧胆的唐应征也是彻底地懵了,完全看不懂唐未归这突然的是怎么了。如果仅仅只是在醉花楼里闯了祸,那远远不至于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害怕的,可是见他这般模样也绝不似装出来的,唐应征一早的怒气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未归,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见唐应征的语气略有缓和,唐未归借坡下驴:“孩儿就是觉得最近头有些疼,然后老忘记一些事情,有时候连自己的名字都会忘记。”
唐应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之色,儿子的头痛之疾一直有之,会变成这样自己这个当父亲的要负最大的责任,心里那慈父之爱生起,哪里还有什么恨意。
“唉,罢了罢了,你快些去歇息,明日一早我让济世堂的林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