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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丝绦流入了皇城中?!”
王礼:“正是啊!这可是违制的案子,一旦查实,后果不堪设想。
深查起来,你的织染署恐怕脱不了干系啊!少府啊,这皇子丝绦是不是从你这织染署流出的?”
白世堂思忖一阵,道:“这断然不会啊,像此类物件都要有皇族凭条,织染署才可出库的!”
王礼还是不无担心地说:“少府,你还是查查吧,出了这等事,你恐怕想躲也躲不开的。
弹劾的本子已经送上去了,刑部恐怕不久就要追查此事,还是早做准备的好啊。”
白世堂深深点头,随后他郑重作揖说道:“多谢王录事前来告知,若非有你,我白家恐遭大难了。”
王礼摆了摆手,说:“少府快去料理吧,快去料理吧。”
说罢,王礼便告辞了,形色匆匆地离开了白家。
待王礼刚走,白世堂便叫了马车,快马加鞭地赶往了织染署。
来到织染署的厅堂,见到丞官后,白世堂就厉声吩咐:
“立即把所有的署员叫来,快!”
那丞官见白世堂如此凌厉,那还敢有半刻耽误,一溜烟地出去招呼署员了。
少顷,所有的署员都齐聚织染署厅。
包括所有的丞官、以及其他所有的监作、典事、掌固等。
当然也包括湘仪和锦良。
白世堂在厅堂之上,威颜厉色地问:
“你们都给我如实道来,近日是否出库了一条皇子丝绦!”
此言一出,厅堂上立即鸦雀无声。
其他人都呆若木鸡,只有湘仪神情有一丝紧张。
那个那日给白大郎取丝绦的丞官已经是瑟瑟发抖。
锦良狠狠地用眼睛盯着丞官。
“快说!”白世堂咆哮着,“不说实话,今天谁也别想出了这道门!”
这时,锦良上前一步说:
“前几日,大兄来取走一条!”
“啊?!”白世堂一听,身子微微一颤,“你是说大郎?”
“是的!”
此时,由于朝廷即将任命锦良为飞骑尉,锦良此时的话在白世堂心中的份量也很重。
“他来拿那物件作甚!他……他有皇族凭条吗?”
锦良:“没有。”
白世堂大愕:“什么?没有?没有?是谁给他出库的?”
锦良没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