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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神色狼狈,脖子上的红色印痕格外明显,她挣扎着起身,捡起地上的帽子和毕业证,凌乱地遮挡着,暗红色的长发盖住了她的半边脸。
“言兮,你怎么在这里?我刚才看到封景行了,就是WE集团的封景行,掌控临海经济命脉的那个封景行,你看到了吗?”姜文雯从后面过来,皱眉看着她哆嗦的双腿,后知后觉:“你腿怎么了?”
“我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的,今天晚上的派对我就不去了,我家里有事。”
封景行回来了,她不敢晚回家。
“诶,你这就走了?凌弃专门包了ktv的,毕业的......”姜文雯的话音未尽,言兮已经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校门。
她的手扬在半空,困惑着,“搞什么?你不是没家人吗?”
言兮不敢多停留,匆忙叫了一辆出租车就往叶山公馆赶。
她下车时,瞥见公馆周围站了不少保镖。
李管家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时不时地张望着,看见言兮时几步迎上去,“封总回来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她低头看了一眼言兮的衣服,皱起眉头,“衣服换掉。”
封景行有洁癖,她知道。
言兮忐忑地推开了大门,除了空寂的“吱呀”声之外,并无半点声响,静的如同深夜的坟墓,她瞄了眼客厅的沙发,无人,一旁的烟灰缸里,却泛着点点轻烟。
看起来封景行不久前还坐在这里,她暗自庆幸自己来的稍晚了些。
蹑手蹑脚地溜进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关上了门,随手将包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换了一件干净的外套。
包里的东西滑了出来,刺眼的“毕业证书”四个字明晃晃戳进了她的眼睛。
三年前,在封景行的安排下,她到了临海高中就读,转眼间,已经毕业了,同班同学都在讨论要上什么大学,只有她一个人从未想过。
不是没想过,而是不敢想。
七年前哥哥罹难后,言兮就被哥哥的兄弟封景行带回了封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封景行安排的,她没有半点的选择的权利。
亦不敢反抗。
“言兮,封总叫你上去。”估摸着她换好了衣服,李管家敲了敲门,言兮的心一紧,慌张回答,“我知道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