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贱命还没法贱养,有一次他背我去医院,一听医生说我可能是食火,就来气了,指着我说,你就吃了点儿馒头酱豆腐,你就食火,你要吃了只烤鸡你还能当哪吒踩风火轮儿呢你!
我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就笑了。
关棋拿着药单回来,看我在傻笑,楞了,然后走过来说你笑什么呢。
我说我是哪吒,现在就跟踩了风火轮儿似的。
关棋当然不明白我这不着四六地在说啥,我看着他疑惑的脸,把孟昭的话跟他说了,他说“都是那生煎包惹的祸。”
我说我吃顿好的,发个烧也值了。我最变态的一次,吃了几个烤土豆,发烧了。
关棋想笑。
我说你笑吧,笑笑更健康。
他瞅着我说“我喜欢看你笑。”
我对他呲了下牙。
他说孟骁,咱们说好了哈。今儿起,你就是我爱人了。
我记得以前邻居家的邹叔叔,经常跟别人介绍他老婆说这是我爱人。
我看着关棋,“你确定么?”
他点点头。
“我对手多么?”我问。
“什么对手?”他问。
“你在男的里面也算抢手的吧?”
他想了想“还行吧。”
“有没了断完的么?”
他又想了想,然后说“没了断完的,靠你了断。”
“别介。”我摆着没扎针的那只手。
我这次真的跟他回家了,被他摆在沙发上,他在那儿忙忙叨叨地不知道在干吗,然后过来说,你从住院到出院,洗澡了么?
我说没有,我伤口刚拆线没多久。
“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他说。
“行。”我慢慢站起来,往浴室去。他跟过来。我警惕地看他一眼,他说,我帮你,说的那么自然。“我自己行。”我说。
“你不行。”他把我轻推进浴室。
我有点慌。
他审视了我一会儿,才说,“别怕,你还生病呢,我不干嘛。”说着,他从外面搬进一把凳子,让我坐下,然后帮我脱上衣。可能是刚刚他操作了什么,现在浴室里面暖和得厉害。我像傻子一样被他脱了上衣,坐在那里。
“伤口还没全好,不能长时间着水。我先给你洗头。”
他拿下喷头,试了下水,然后在我头发上倒了些洗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