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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有把柄捏在他的手上,她玉可卿早就要扑过去和他干架一场!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把她推给常大人?
他是不是疯了!
她还没有和他和离,名义上依旧是宫里的德妃,他怎么能给自己说媒做亲?怎么能照自己的性子要给她说媒嫁给他的大臣?
玉可卿打死都不会相信贺离棠能这样做,所以,他这样说,一定是为了逼她现行,逼迫她承认自己是从宫里逃出来的那位德妃,然后名正言顺的灭她满门。
是的,只能是这个理由了!
玉可卿愤慨不已,想他这个腹黑帝王为了整她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也只能怪自己当年为什么不做的干脆决绝一点,那时候贿赂嘉塘关直接出关去西隶,隐姓埋名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想得入神,然而贺离棠的话还在继续。
“你要是看上了常白止,朕……”
玉可卿立即打断他的话:“别说了,民女不会看上常大人,民女身体有些不适,想先行告退回去休息,望陛下恩准。”
她低着头,无心再跟他交谈。
贺离棠看着,似有若无的一声叹气:“你一女子在军中行走不便,朕随你去。”
一听他要跟着,玉可卿忙说:“不用了陛下,您还是去陪将军他们吧!”
“不可。”
贺离棠打定了主意就不会更改,这一点玉可卿也很清楚。她在这里犹豫了片刻,也是叹气,转身离开。
她走在前边,贺离棠跟在后边,要是在以前还挺好,但现在,总觉得有点诡异。
玉可卿忍耐了一路,穿过校场,四周燃烧着火盆照明,忽然,耳朵后边响起一阵风声。
玉可卿立刻警觉起来,这个风声说明身后有东西正在过来,她侧过身子准备躲开,突然听到一声:
“当心。”
贺离棠已经拉过她,将她带离开好几步远,随后就看到一支箭从他们的身边射过去。
好险!
玉可卿惊讶,转过头,但更惊讶的是这支箭射过来的方向。
那是校场外延,没有火盆的阴暗处,黑得看不见人影。玉可卿后被都是冷汗,脑海里直冒出两个字——“弑君”!
她怔然地看向贺离棠,要是刚才慢了一步,要么他,要么她,总之他们两个总得死一个。
贺离棠也紧张了起来,护着她的手臂僵硬,更是将她紧紧地护在怀里。
“陛下?”她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吞咽了口唾沫。
“没事。”他安慰她道,身体的僵硬有所好转,转过身,带她继续离开这里。
刚才的情况太突然,以至于两人如此亲密的行走竟然谁都没觉得异样,就这样走了一路,玉可卿问:“这就是陛下说的嘉塘关的案情?”
贺离棠的手还护在她的肩侧,此时只要低头就能看到她那双波光似水的眼眸。
他一声轻笑:“如果方才出了事,就是案情了。”
“那就是说还有其他的案情?”玉可卿听明白了,但也更加不懂了,“陛下来嘉塘关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问着话甚至都不走了,就站在这里。贺离棠也随之停了下来:“和你有关系?”
语气里的轻蔑让玉可卿略感不爽。
“陛下是大贺的皇上,您说和我没关系就没关系,可是,”玉可卿道,“您要我办事,总不能不明不白,要是哪天再像刚才那样,您没留意驾崩了,我成了头号嫌疑人也是莫名其妙。”
“你以为朕会驾崩?”
他一把举起她的手,就着力道将她压到一旁的大树前。玉可卿吃痛,背狠狠地撞到树干,手又被他牵制住不能动弹。
“就算你死了朕也不会驾崩,那些宵小还不能拿朕怎么样。”贺离棠道,声音愈发地阴沉。
他死死扣住玉可卿的手腕,将她压在树前。玉可卿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你想做什么?”
贺离棠道:“朕在想,究竟是从何时起,你盼着朕死?”
玉可卿嗤鼻:“陛下说得真可笑,我不过一个民间女子,怎么盼着君死?再说陛下才到宜州多久,认识民女才多少时间?”
她一声冷哼,手腕上突然像断了一样的疼。贺离棠死死扣着她的手腕,这一下的力度直接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紫青的淤青。
他整个人也变得可怖起来,低声怒道:“朕与你相识多久你不知道吗?不要企图挑衅朕的底线!”
玉可卿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民女能认识陛下多久?你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我,我怎么能见到陛下?”
贺离棠忽地一下松开她的手,大叫一声:“玉可卿!”
他掐着她的脖子,双眼乃至眉头都在震怒,指尖的力道仿佛像要就这样掐断她那纤细的脖颈。
“现在只有你和朕两人你还不认?你见朕的日子难道还少?朕可是一天都没有忘记,就算你易容乔装,你这副嘴脸就是化成灰朕也认得!”
玉可卿不敢动,怕自己稍不留神就真的要在他手里一命呜呼!
她皱着眉,想着他的话不由问:“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她尽可能地站直,不去刺激到他快掐进肉里的手指,看她这样小心谨慎,贺离棠一个挑眉。
“什么意思?”
他既好笑又好怒,撇头轻笑几声,忽然,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
猝不及防!
玉可卿没有料想到,他的唇瓣带着夜里的微凉在她唇上肆意着,唇齿相依,鼻息交织,带着他身上的味道,熟悉地一点点就这样刺进了玉可卿的心里。
玉可卿的脑海里顿时闪过一道电光!
“啧!”
贺离棠顿时离开,吃痛地捂住唇角,放开了她的手。他的唇角处,渐渐漫出一抹殷弘,鲜红的血流出来,顺带而出的还有那眼底里弥漫的愤怒。
“你敢咬朕!”贺离棠愤怒地看着她,没有管嘴角的伤口,背着月光的身影此刻甚是瘆人。
玉可卿用力抹嘴,瞪着他说:“陛下许是出来久了,无人相伴,生了臆症。”
“你敢说朕有病?”
“《大贺律例》具篇有云,‘凡大贺子民,人人得言之真,真之切之,虽天子不能为也’,讲的是大贺人人应该说真话,哪怕皇上也是,对待说真话的人,就算是皇上也不能迁怒他,”玉可卿说,“我是白草堂的表妹白子玉,整个宜州人人都知道,但陛下非说我不是,还一再刁难,甚至……”
她咬着下嘴唇,要说的是什么已经不由分说。她撇过头道:“陛下如果需要,我明日便去请表哥来诊脉,告辞。”
她说着跑了,速度之快经让贺离棠一时追不上!
“呵呵。”他站在这里,这才抹掉唇边渗出来的血渍,一声轻啐。
“有意思,”他说,“和朕说《大贺律法》,你自己可有遵守到?”
玉可卿满脸通红,更多是气的。
贺离棠今天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能,怎么就能,忽然地,吻……
一想到那个画面,玉可卿就忍不住尖叫摇头。
他是疯了么?
啊!他一定是疯了!
她这样想着,整个人往地上的虎皮上一趟,卷起虎皮将自己牢牢地包裹住。越不想刚才,那些事就偏偏越要占据她的脑海。
唇上还残留着刚才的触感,她的脸颊越来越红,心里慌乱地跳个不停。先不说他了,她自己首先都要疯了。
今天的晚饭一结束,莫道津就立即四处寻找贺离棠的身影,终于在回客营的路上找到了他。
“陛下。”他赶忙追上,手里提着饭菜和一小壶酒。
贺离棠正要走进房门,看到他,转身:“你来了?”
“这是特意为陛下留得,今晚陛下都没吃什么,我……”他注意到了贺离棠的嘴角,忽然停顿,问。“这是,陛下这……”
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莫道津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弄的,只是他不敢相信。
陛下是和她单独在一起,难道会是和她接吻弄的吗?被玉可卿咬了?
这太荒诞了!
莫道津怎么想都不信地摇头:“夜里黑,陛下撞树上了?”
贺离棠轻哼一声,点头竟是承认了,道了声:“嗯,撞了一颗大树。“
莫道津惊讶:“那,要去拿点药?”
“什么药?”贺离棠问,没再同他说话,拿过酒菜就进了屋。
屋内,一条人影卷着虎皮横躺在地面上,要不是贺离棠早有心理准备,不然还以为此处多了一具死尸。
见到此状,他转过身,不悦的嘴角终于是渐渐上扬。屋内,玉可卿裹在虎皮里,竟就这样睡着了。
他踢了踢,地上的人一动不动。
贺离棠放下酒菜,拿过竹席,就这样坐在她的旁边吃了起来。酒菜虽然凉了,但还带着食物特有的香气,贺离棠饮酒入喉,边关酒水的烈性沿着喉头一直滚到他的心口。
“三年不见,依旧胆大包天!”贺离棠道,坐在这里对着她自语,“你是不是她朕岂会不清楚,成亲这么多年,你的身体朕比谁都清楚!”
他说着摸了摸嘴角,伤口处虽然已经结痂,但还是扯着疼。
“滋,”他疼得叫了一声,责怪道,“也不知道轻点!”
经典小说《离宫逃妃:陛下,请和离》由怨憎会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小说,本小说的主角玉可卿贺离棠,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一名老将身周围满了禁军,但他手持先帝敕令,也没有人敢动他。玉子通满脸胡茬,道:“可卿是老臣膝下唯一的爱女,说好三天前回家小聚,但到今天还没有见到人影,请陛下念及老臣与可卿父女一场,让老臣与她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