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得不亦乐乎,全然没有发现周围的气温高了不少,也没有发现君逸年的耳朵红得不像话。
是在检查身体,正规的检查,别胡思乱想,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啊啊啊啊!
昔日行事稳当得体,冷清自持的君逸年在心中无能怒吼,这是轻薄,明晃晃地轻薄!
他不知道此时该痛恨堇黛不知羞耻,还是该恨自己无法清醒过来。
不管他情绪如何波动,堇黛玩了一会儿,忽然察觉自己在做什么,脸色微红,连忙老老实实地帮他检查起身体来。
堇家。
君夫人终究是心有不甘,与堇黛才分开就差人去堇家通风报信,将两家联姻之事告诉了堇母。
明知道要活葬,还能将堇黛卖给她,想来这个堇母肯定和堇黛不对付,若是能借堇母的手解决掉堇黛就再好不过了。
她存有这份心思,堇母却没有深想,满脑子都是愤恨。
堇黛那贱人把堇家搅得天翻地覆,害得她和素儿下不了床,凭什么那贱人转头就能高嫁给护国公府的小公爷?
“娘,不能让她嫁过去,那贱人决不能过得比我好!”堇素听到这个消息,宁肯忍受剧烈的疼痛,也要过来断了堇黛的登天路。
她半倚在侍女身上,脸上因嫉恨分外扭曲:“她抢了我们的钱,又去护国公府享福,凭什么所有好事都落到她头上?娘,你快想想办法,一定要阻止这场婚事。”
堇母见她脸上的青紫还未消散,甚至更加肿了,心疼地要起来扶她,可才一动身,堇母肚子上被踹到的地方传来剧烈的疼痛,她疼得直抽气,不得不躺回原位。
疼的空档,她忽然灵光一闪,转怒为喜:“她就算能进护国公府,但她身份低贱,最为高门大户所不容,日后也少不得要吃苦,素儿不必因此嫉恨她,总有她好日子到头的时候。不过我们可以趁此机会谋利。”
堇素眼底划过一抹不甘,撇撇嘴:“如何谋利?”
堇母心中有了决断,当晚等堇黛回府,立刻着人去把她请过来。
“伯母是把偷用我的钱攒够了?”堇黛被引入内室,目光随意一扫,对堇母只能躺在床上养伤视若无睹,自顾自地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