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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时蓦地体如筛糠,眼圈咻地红了。
“你个疯子!你干什么!”她疯了似的挣扎起来,眼泪夺眶而出,“你放开我,疯子!”
“你费尽心机地嫁到季家成了大少奶奶,不就是为了钱吗?一千万都收了,怎么现在倒怕了?”
季寒讽笑道,轻松地制住她所有挣扎。骨节分明的手像是弹钢琴似的,懒懒地点在她光裸的肩膀。
“什么?”宛清秋愣住了,“一千万?”
宛旭升收了季家一千万吗?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还想装不知道?”男人动作一顿,声音显出厌恶来。
“不是的!“宛清秋急切地开口,”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是他们……”
可辩解的话将出口的瞬间,宛旭升的警告划过脑海。
父母的命都握在宛家手里,她承担不起宛家警告的后果。
“他们什么?”季寒冷呵一声,眼中明显更是嫌恶,“编不下去了?”
宛清秋浑身发抖,只死死咬住了下唇。
不说话,分明就代表了默认。
季寒猛得松开手,拿出一方手帕仔细地擦着手指,眸色冰冷阴骛。
“你大方承认了我还能高看你一眼,没想到你还在狡辩,我平生最讨厌这种满腹心计的女人!”
宛清秋眼眶通红,双手无力地护着自己。她颤得厉害,只想拾起地下的婚纱蔽体。
可头发被抓起,她只能被迫停下动作,抬头对上那双深潭般深邃的眼眸。
“你根本不配穿这件婚纱。”
优美的薄唇里吐出残忍的字眼,季寒的声音轻蔑厌恶,冰冷得像腊月里的寒冰。
她的眼泪瞬间狂涌而出。
季寒再不看她,走了,别墅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冰冷死寂的别墅里,她跪在一地白纱上。整个人单薄发颤得像暴雨里的蝴蝶,却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接下来的几天季寒再没来过,佣人却也不许她随意进出,她只得在别墅里浑浑噩噩地呆着。
“大少奶奶,今天是你回门的时候了。”直到第三天的清晨女佣才这样说到,“车在楼下接你。”
宛清秋有几分恍惚,低低地应了声“知道了”。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