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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发麻了,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强行让自己的思绪镇定下来。
难道说…自己这一分钱恭金没花就获赠的牌是块阴牌?
但是真有那么邪门吗?就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来看,这已经不是间接出现的意外了,如此真实又如此严重的事态,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手中这其貌不扬的一块小小挂坠?
“呜哇~~呜呜~~”
戚言此刻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捏着佛牌正陷入恐慌的沉思呢,耳中突然就听见了几声刺耳的婴孩啼哭声…
按理说医院这种地方有孩子哭闹很正常,但这种情况下冷不丁出现也是吓得他差点把手机摔下去。
下意识就转过身去,却看见一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自己身后一米处。
突如其来,而且毫无征兆,事先没有听到一丝的脚步声。
而且眼前的这个“女人”样子实在诡谲,肤色和许丹当时一样,呈铁青色,全身用破碎肮脏的布条缠住,上面密密麻麻地绘画着黑色的奇异经文,一头长发随意披散,看不清正脸,怀里抱着一坨白花花的“肉”,仔细一看才知道是一个双目紧闭的婴孩,一丝不挂,小脑袋上布满了龟裂之纹却没有血液流出……
戚言瞳孔一缩,在这一瞬间感到自己的心跳都仿佛停止了,喉咙更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想要放声尖叫却怎么也挤不出一丝声音。
跟之前那种异样的感觉一模一样,身体想被冻住似的,一动也动不了,除了夸张地瞪大眼睛之外,哪哪都是僵硬的。
每一次当戚言遇到这种情形时,周遭的其他声音都会随之消失,就连楼底下车辆穿行也听不到动静,无限接近于时间、空间静止…
如果这时候他还能听到些什么的话,那就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那一道道凌乱的婴儿啼哭了。
而那“女人”本身,则也没有任何动作,温度从二十几度瞬间下降,并没有起风,但却阴寒刺骨!
戚言甚至连想把头侧过去都做不到,目光直的与它平视。
透过那一头稀松缭乱的长发,戚言看到了一双血一般猩红的眼睛。
仅仅是一个眼神而已,没有多余的话语和表示,在无数婴孩哭喊渲染下,一个词汇深深地映照在了戚言的心中,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