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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一点。不过崔惜心性不稳,薛广治控制不了他。还有,今天那些黑衣人应该就是岳儒林派去的,你散布到刑部的消息起作用了。”
“也就是说咱们的猜测是正确的,当年的大火很有可能与后宫有关。这些女人,好大的手笔!”
“先不说这些了。关玉,这件事本来与你无关,与关家无关。如今事关后宫,关侯爷定不愿你牵涉其中……”
“停停停!后面的话我都知道了。送你一个词:过河拆桥!再见!”
南方醒来的时候,床边没有人。她四下看看,这里不是自己平时的住处。
她想下床走走,没想到腹部传来一阵疼痛。
丫鬟小丽推开门进来,手里拿着药。
“你醒了,我去叫侯爷!”
“小丽!”南方发出沙哑的声音,不知多久没有进水了,嗓子又干又痒。
“怎么了?侯爷叮嘱,你醒了立刻告知他。”
“我睡了多久?”
“两天了。”
“这是哪里?”
“这是侯爷的房间。府里几十个侍女,你可是头一个睡在侯爷床上的。不说了,我去叫侯爷!”
南方试着下床,穿好衣服。孔慎之的房间没有镜子,她靠着手的记忆摩挲着整理一下发髻。
那天的事发生的有些突然,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了。
孔慎之推门进来。
“不用行礼了,坐吧。”
孔慎之坐在椅子上,对南方看了又看。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深情憔悴。
“为什么替我挡剑?你不怕吗?”
南方没有血色的脸上露出一点笑容。
“感觉到害怕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十年前若不是侯爷带我回来,我此时早已不知身在何处。那日若不是侯爷及时赶到,我也葬身于绑匪的剑下了。我欠侯爷两条命,还一条算得了什么。”
“这么不喜欢欠别人东西啊。”
孔慎之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苦笑。
有些人欠下一条命会惶惶不可终日,有些人屠戮生命如草芥却心安理得。这世上的人从来都不一样。
“小时候母亲告诉我说:不要随便借别人东西,借了还不起会成为一辈子的累赘。”
“你没向我借过东西,也不需要还。不说这个,崔惜,就是那个绑匪,可有对你说过什么?”
“他说张妈妈是他杀的。侯爷,可否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