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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装这么高冷?”红毛有些不屑,在地上啐了一口,抬眸看着傅承弦,嚣张道:“我说哥们儿,你哪个道上的?是我们老板的朋友?可我们也没听说过我们老板有你这样的朋友。”
“我是来取他的狗命。”傅承弦冷冷道。
两个小混混一听,立刻脸色一拉:“我靠,今天碰上来找事儿的了!”
“行,那小爷就跟你练练,正好有段日子没打架了,手痒的厉害!”
说罢,二人张牙舞爪地朝傅承弦扑去,傅承弦不慌不忙地抬起一脚,直接命中红毛的右颊,红毛身体失去平衡,脑袋装在墙上的消防柜上,当即昏了过去。
而黄毛直接被掐着脖子抵到了墙上,脸色发白,嘴唇发紫,不停地用手拍打着傅承弦的手。
“陈天风,到底在不在这里?”傅承弦又问。
“在,在……在里面……”
黄毛交代完后,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傅承弦一拳打在他的太阳穴上,黄毛当即失去了意识。
解决了门口的小喽啰,傅承弦迈步进了大厅。
大厅里摆放着几十架台球桌,光线微微有些昏暗,其中一架台球桌旁围满了人。
傅承弦一言不发冷着脸向那伙人走去。
此时,那伙人也注意了正在逼近的傅承弦,纷纷握紧了拳头,对这个不速之客充满了警惕。
“老板,有人来了,看样子来者不善。”一个小弟凑到陈天风的身旁小声说。
弓着身子手握台球杆正瞄准的陈天风不慌不忙,手上猛然出力,白球击中红球,落入了中袋。
“好球,好球!”身边的两个小弟连声喝彩。
陈天风这才慢条斯理地收起台球杆,递给了身旁穿着黑色兔女郎制服的年轻女人,随即转过身抬眸去看来人。
当他看到向自己走来的人正是那天在包厢里痛揍自己的傅承弦时,不由得脱口而出一句:“握草!”
旁边的小弟连忙问:“老板,怎么了?”
陈天风指了指缠着绷带的脑袋,指着傅承弦道:“老子头上的伤就是他打的,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
几个小弟一听,纷纷向傅承弦冲了过去,偌大的台球厅里杀声震天。
仅仅过了半分钟,六个小弟就被打的人仰马翻,落花流水,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着,没有一个能够再爬起来的。
傅承弦阴着脸向陈天风逼近,顺手抄起了一旁台球桌上的一只玻璃烟灰缸。
陈天风见状吓的腿都麻了,愣在那里,他想跑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
见傅承弦来到自己跟前,陈天风当即来了一招战术下跪。
他眼巴巴地看着傅承弦,祈求道:“爹,亲爹,饶了我。”
傅承弦没有丝毫的犹豫,扬起手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梅开二度!
他俯身一把抓住陈天风的后领,拖着他离开了离开了台球厅,走到电梯口时,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一只大型青花瓷瓶后躲着两只小包子,正是冬冬和桐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