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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衡琛势必要探出什么话来。
宫怜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耷拉在眼皮上。长时间的没有进食,眩晕更严重了。
“我不知道你要的实话是什么。”
微弱的声音传到沈衡琛这,显得宫怜丝毫不在意和嘴硬。
“宫怜!”
沈衡琛走到宫怜面前,似乎想要在其中找出宫怜说谎的蛛丝马迹。索性蹲着,大手掐住宫怜小巧的下巴。
“你在挑战我的耐心。”
手掌收紧发力,掐过的地方白皙的皮肤很快泛着红痕。
皱了皱眉头,脸上传来的不适令宫怜莫名的烦躁。
睁开眼睛,望着沈衡琛放大的脸,宫怜使上仅有的力气猛地推开了他。
沈衡琛没有防备,跌坐在地板上。
力的相互也让宫怜瘫倒在一旁,终究是熬不住。
宫怜眼睛一闭,失去了意识。
沈衡琛本是有些恼火,但是看到宫怜苍白的脸,还是没有作出其他的动作。
起来后,见宫怜没有反应,
“别装了。”沈衡琛本想拉着宫怜起来,但是只见宫怜又软趴趴地跌落下去。
暗叫不好,沈衡琛立刻抱起宫怜往二楼走去。
医生初步检查了宫怜的身体,发现宫怜远不止肉眼看到的虚弱。体内大大小小的伤都在耗着。
加上此前在地下室的伤口没有处理好,感染了不说,失血过多也是要命的。身体更是严重营养不良,要是再晚一点发现,宫怜很可能就危险了。
在这三年,自从宫怜被赶到乡下,沈衡琛自然是与她断了联系,尽管宫怜此前一直在找他,都被沈衡琛拒绝了。
只是这么多次,宫怜也该心灰意冷了。
鹿栖遥车祸,沈衡琛一直在她的身边照顾着她。因为换肾的原因,沈衡琛对鹿栖遥更是无微不至。沈衡琛的母亲也十分看重鹿栖遥。一直到她的身体彻底好转了,沈衡琛才将自己埋在工作中。
久而久之,沈衡琛对宫怜在乡下的生活知道得很少。
只清楚宫怜经常与姓白,叫白泽的小子联系。
沈衡琛皱着眉头听着医生给的报告,各项指标都在彰显着宫怜的身体状况很差。
原来你在乡下过得真的很苦...
“医生,她腰间那一块是不是有道疤?”
医生点点头,“是的。后续营养要跟上,不然以现在的身体状况以后很难恢复到正常人的指标。”
佣人带着医生离开了。
为什么要骗人,为什么要说谎。
“宫怜,你和宫齐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沈衡琛在门外,望着在床上输着点滴的人,低喃着。
医院内,鹿栖遥伸手将桌上的水果推倒在地上,
“哥哥,我很难受。”带着哭腔向宫齐发泄着情绪。
“宫怜呢?哥哥,你不是说宫怜这次绝对逃不掉吗?哥哥你答应过我的!”说完,连被子都被鹿栖遥扯了下去。
宫齐轻声安慰着鹿栖遥,
“栖遥,你别着急,一切有哥哥在。只是时间问题,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宫怜...她逃不掉的。”
鹿栖遥望着眼前胸有成竹的宫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她很相信自己的哥哥会永远站在自己这一边。
因为激动而导致抽泣的鹿栖遥,在宫齐眼里就是一个可怜委屈又弱小的形象。
反之,宫齐更加恨宫怜恨得巴不得宫怜现在就换肾,再也不愿与宫怜有任何接触和瓜葛。
“衡琛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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