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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梨园二层戏楼连着后面的左苑、后院足足占了半条街,规模之大是其他戏楼望之而不能比的。
园子里姑娘小子大多也是因家中贫苦而被父母卖了进来,也有少许是夫人游云途中捡来的,像我便是这样的,因此还随着夫人的姓,闺名:秦月下。
取自“月下饮茶,念卿天涯”,这是夫人极爱的一句诗,月下,与知己相饮新茶,心底却思念心爱的人,这该是一种忧伤的感怀吧。
木槿也是因家境贫困不得已被父母卖进园子里做学徒,卖身契都在夫人手里,想要赎回契约,只能靠多出园攒点小费,所以这会也在拼命忙着练习节目,况且这是她第一次出园,她是重视极了。
远远的便看见玫里居的灯火还亮着,蹑手蹑脚的轻轻靠过去,想着要好好唬她一跳。
刚一走进,便看见棉白的窗户纸上印着两个人影,一高一低,从影子里看的出来,这是一男一女。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说书先生讲的贵小姐与穷书生偷偷幽会的场景。
正在我犹豫要不要进去时,那窗户上竟又多了一影子,一时之间到有些不明白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了?
夜里的风真的让人难熬,缩在窗户底下悄悄地想听一听,无奈不知是里面声音太小还是我已经被冻得耳朵麻木了。什么都听不见,看来只能无果而归。
叹了一口气,真是白操了心。
回到房间时,一同的胭脂已经早早睡了。只留了一盏烛灯在桌子上,整个房间都静悄悄地,也不知道玫里居里的是不是木槿,困觉的厉害,揉了揉脑仁儿,决定还是明天再去问问她吧。
轻轻地上了床,没想到被窝里居然还留着热气,这一来一回也有些时间,它倒还没冷?
钻进被窝的瞬间,全身都被一股温暖的气流笼罩着,不禁睡意更重,一股脑便进了梦里。
这一觉醒来时,整个房间都已经被暖色的春光染得均匀透亮。
但房间早已空无一人,胭脂该是去排练了,可我不知道木槿有没有回来过。看来是我昨夜睡得太沉,什么都没听见。
转眼想想昨日下学时,教书的周先生因事告今日的了假,难得的睡了个好觉还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