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眼吓得咽了回去。
柳烬微微侧头，只道：“苏染，你逾越了。”
苏染不甘地咬了咬红唇，末了还是垂首道：“妾身明白了，还请王爷恕罪。”
林茹烟见这夫妻俩感情貌似不是很好，八卦心大起。
但她也不敢问当事人，便一路憋着进了明霄阁。
柳烬将他们送到之后便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叫清音的侍女伺候。
见四下无人，林茹烟总算松了口气。
她借着喝茶的功夫问清音：“你叫清音？我可否问你几句话？”
清音了然：“林姑娘是不是想问苏夫人的事儿？”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丫鬟，真是察言观色的一把手。
林茹烟心中赞叹，面上无语，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清音娓娓道：“苏夫人是当朝宰相嫡女，自小便爱慕王爷，四年前她救了王爷一命，王爷念及她的救命之恩，便娶了她做侧妃。”
林茹烟困惑：“苏夫人身份尊贵，对王爷又这般好，为何不是正妃？”
清音环顾四下确认无人，才低声答道：“王爷不喜欢苏夫人，是太后下了懿旨，才勉强给了侧妃的身份。”
林茹烟恍然大悟，原来是单相思啊。
清音打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继续说：“但也没见过王爷喜欢谁，后院里还有几位侧妃，他连看都没去看过……”
话音未落，本来软榻上打滚的林绥突然坐了起来。
他掀开幔帐，圆溜溜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惊讶：“什么？爹爹有这么多女人！”
恰在此时，一个脆生生的小丫鬟拎食盒走了进来。
她朝林茹烟福了福身子，道：“见过林姑娘，我家何夫人叫奴婢送碗银耳莲子羹来。”
清音接过食盒，顺势瞧了眼天色，正是晚膳时分。
她将粥碗放在圆桌上，行礼道：“那奴婢再去给林姑娘备些吃食。”
待到林茹烟颔首，两个小丫鬟才一齐退出去。
银耳粥香甜滚烫，林绥爬上椅凳，舀起一勺吹凉，递到了林茹烟唇边。
“不烫了，娘亲先喝。”
小人儿憨态可掬又暖心，林茹烟顿时被萌化了。
她喝下那勺粥，抬手拍了拍林绥的头，夸奖道：“绥儿真……！”
话还未完，林茹烟喉中猛然涌上一股腥甜。
她暗道一声“不妙”，还未来得及打落粥碗，便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