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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两滴泪自她眼角滚滚滑下,今时今日见到了活生生的父母,她脑海中却越发无法忘记那日赵家满族被诛时的场景,父亲为官一生,擅长中庸之道,若不是自己,又怎么会牵进这一滩泥潭中?
赵寅看着女儿跪下,想着她身子羸弱刚要扶她起来,又想着这几日让人胆战心惊的事件,虽没对她名誉造成什么影响,但也得好好的给她长个记性,硬是逼自己冷下心肠,“你错在何处?”
“女儿错在,不该泄露自己行踪。”赵箬知道父亲想说些什么,可她如今要告诉他的却是另外一件事,“父亲不觉得奇怪吗?女儿远在乡下,常年不回汴京,那些个杀手想杀我乡下有的是机会,却偏偏等到了这里,反倒像做戏一样。”
赵寅看着身姿处初初显露,渐有了倾城之貌的女儿,沉了沉眼眸,“还有什么,你都说出来。”
“我来汴京,只是自己一人心血来潮。只告诉了那人……可以说是巧合,可他偏偏又来救我了,连着两个巧合,只怕是人为。”
赵寅半天没说话,赵箬看了他一眼,道,“父亲。”
他看着赵箬,连说了几个好字,“你总算是长大了……”,眼眸中闪过几许赵箬不太懂的神色,他又开口,“从前父亲母亲不在你身边,你来了汴京总怕你不适应,孤单,楚括那小子愿意陪着你,纵然他有私心,也无不可,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算计我赵寅的女儿。”
官居一品的城乡好比修行多年的狐狸,此刻他眼眸闪烁,让人看着只觉得有说不出的危险。
“父亲……”赵若呆愣的看着自赵寅,既然父亲一早便知,为何不早早的,“只怕你想不通透,去年只一天不见那小子,你便哭的如同一个泪人,我怎么忍心”,摸了摸赵箬的头,“他非良配。”
赵箬点头,又抬头道,“父亲,家中有内贼。”
阿娘是长公主,又是丞相夫人,成亲之后本该打理一切中馈,可自生了她之后身体便越发文弱,只讲一切事宜都扔给了家里其它人处理。上辈子若不是内贼,她被贼人掳走,又回了丞相府这事儿又怎么会传出,若不是有内贼,父亲通敌叛国的“证据”又怎么会出现在大殿之上